nbsp; 琴棋书画中已经三项惊艳了他,难道骑射她也如何出色吗?
君子六义,样样出色?怎么可能呢?
事实证明,她的骑术根本不在他之下,街道上那么多阻拦,她都能轻松驾驭,还控制马儿飞过一辆装着货物的马车,简直亮瞎了一帮老百姓的眼睛。
而墨樽这个摄政王在后面追,差点出洋相。
穆九曦终于转过身来,她一头薄汗,双目如剑,无比冰冷地看向跑上来的墨樽。
“不要冲动,冲动反而会坏事。”墨樽看着她生气的脸,口气放缓了一些。
“狗男人,你出卖我!”穆九曦眯着眼睛低声喝马。
墨樽一愣,随即立刻明白过来。
“你以为只有你二十五万两充公吗?本王的也一样变成了军饷!”墨樽冷哼道,“你以为太后不知道宫外开赌吗?”
穆九曦错愕一下,盯着墨樽的深邃犹如漩涡的黑眸道:“你没说?”
“没有,只是之前在朝堂上有人提起了军饷问题,今年有两国的边境不太平,军饷若是不到位,很多士兵就会回来,所以急需军饷,才能让军心稳定。”
穆九曦猛地心脏一缩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没打赌的时候?”
“不错,所以这次赌局虽然是本王提出来的,但越闹越大却是太后的功劳,城中很多暗庄都是太后布置下去的,为了就是要捞一笔。”墨樽很认真严肃的说道。
穆九曦只觉得浑身冰冷,她从来没想到太后的城府能深到这种地步。
“不对啊,太后怎么知道我会赢?”穆九曦立刻道。
墨樽冷笑道:“你蠢吗?谁输谁赢对太后来说重要吗?”
穆九曦转念一想,再次遍体冰寒。
这一局,是太后稳赢的,不同的是在她穆九曦这方撸羊毛还是在齐大人那方撸羊毛了。
只要朝官不能大赌这个罪名,就能让所有人都吐出银子来。
“本王说过,太后可没有那么简单,她是宠溺你,才让你看到她慈善的一面,但不论什么时期,能做皇后的女人,哪一个又是单纯的?”
穆九曦静静地看着他,随即狠狠地吸口气道:“是我天真了,不过也好,就当给我爹做好事。对了,我母亲的一品诰命,是你提议的吧?”
墨樽顿时面色有点尴尬,转头看向另一边道:“本王知道你一定会生气,总得让你心里平衡点。”
穆九曦看他那傲娇的样子,嘴角勾了一下道:“算你还有点良心,好在还有齐虎山的一万两,加上你的一万两,我也算不太穷了。走吧!”
墨樽顿时转头看她,而穆九曦已经转身走去丞相府大门口。
他想到自己冲动下亲了她,赔偿了一万两白银,就又气又无奈,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也很吃亏啊。
毕竟他二十三岁了,为了高云的安定,他一直都没成亲,见女人都很少,更别说亲亲了。
不过想到穆九曦说她也是第一次被亲,他心里又好像有点开心。
墨樽觉得自己心里有毛病,只要碰上穆九曦的事情,他脑子里就会胡思乱想。
“九曦。”墨樽再次追上去。
穆九曦转头看他没好气道:“墨樽,你觉得你是不是想白启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