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念心头莫名不爽,若是其他家女孩就算了,偏偏方才她就很不待见李韵染。
隋孜谦顿时慌了神,诧异的回过身,结巴道:“念……”
咦,他心虚什么,明明是徐念念该理亏啊!
徐念念横眉冷对,清澈的目光快把侯爷冰冻了。
隋孜谦立刻就有些害怕,他俩还没复婚呢,一切皆有可能。若是此时伤了徐念念待他的情分,就属于自己给自己挖坑跳了。
于是,隋孜谦决定“大方”的不去计较徐念念和秦子仕私会,嗯,他宽容她……宽容!
可是心里还是很不爽。
李韵染更想哭了,不是都说徐念念不被襄阳侯所喜爱,所以和离的吗?
她又不是傻子,襄阳侯明显因为徐念念的误会炸了毛,一副很想和他们撇清楚关系的样子,明明是在意的不得了呀!
传言果然都是不能信的,亏她方才故意怠慢了徐念念。
若是侯爷为表衷心苛待于她……她犯不着啊。明明都过去的事情……
李韵染发现侯爷看她的目光越来越冷厉了,急忙开口道:“侯爷!秦萱宁姑娘被我被我失手弄受伤了,允许民女带她赶紧去医治吧。”
隋孜谦早就觉得这两个人碍眼了,于是摆摆手,道:“赶紧滚!”
今天他一共碰到了三个贱人,最贱的就是秦子仕。在被人挖墙脚的时候,侯爷也没了节操,嘴巴粗鲁的不像话。
李韵染去叫了个丫鬟,两个人缠着将秦萱宁拖走了。李韵染一边走,一遍唠叨:“萱宁姑娘,都是我的错,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和我计较啊。你看看我这一联,不也被你抓花了吗?”
徐念念冷漠的望着他们的背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还能如何!”隋孜谦心底有气,大步揽住她放怀里一按,道:“秦家兄妹都是贱人!”
……
文明啊,百年望族啊……
“他怎么可以那么贱啊。”侯爷果然将矛头指向秦子仕。从小到大,这还真是第一次有人敢抢他东西,还是他最看重的珍宝,谁给的秦子仕胆子。
一想到有人惦记他媳妇,隋孜谦就无法控制的暴躁了。他紧紧按着徐念念的背脊,低下头咬了一口她的额头,脸蛋,强硬的封住那道粉嫩的红唇,舔了咬,咬了舔,仿若这是世上最好吃的美食,谁都不可以和他抢。
徐念念本是挣脱着,一抬头就对上了那道受伤害的目光。
她拒绝了秦子仕的表白,他有什么悲伤的!
她哪里懂得隋孜谦的脑回路,他的媳妇……居然被人喜欢上了,怎么可能啊。这是一种侵犯,太欺负人了,他要把念念扛回家,藏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只能对着他说话!
这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好像□□般腐蚀了隋孜谦的大脑,他从来没有如此在乎过谁,仿佛被他的命还珍贵,他怕失去她,不,他不可以失去她……
“你别这样。”徐念念宽慰他,这个男人和她过下半辈子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了,况且她待他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石头放在胸口一段时间,还能捂热了呢,何况她可是个活人呢。
“念念。”隋孜谦声音沙哑起来,道:“我不想等了。什么必须要有个理由,我又不在乎脸面,明个就让皇帝赐婚,谁也不想再拖了。”
拖了这些个时日,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秦子仕那混蛋都跑来念念面前表白了……
呜,太烦了。
隋孜谦整个人嫉妒的快发狂了。
好在徐念念拒绝了他,哼,单相思死吧死吧死吧……如果诅咒可以定人生死,估计秦子仕快被隋孜谦骂死了。
在感情方面,隋孜谦可一点都没什么将军范,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这一点,就连隋孜谦自己也是才意识到。
谁让徐念念仕他第一次在乎的人呢?
他像个臭皮糖似的粘着徐念念,道:“反正明个就赐婚,我不怕被人说风凉话。”他一咬牙,郑重的看向徐念念,道:“夫人和我,还被人嚼舌根嚼的少了吗?”
……徐念念头皮发麻,这到底有什么可引以为傲的。偏偏如此正经的来谈论!
“所以,我们就要过的好好地,我气死那帮人!”隋孜谦保证似的说道,然后又偷了个吻,缠人似的说:“念念,我喜欢你。”
……
每天这么抽风一两次,这日子还过得下去吗?
前面要开宴了,隋孜谦却是受了“惊吓”死活不肯离开徐念念半步。他堂堂京城最大的霸王无人敢得罪,徐念念却是受不住众人的目光。她和母亲没怎么吃,便匆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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