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看起来是首领模样的暗探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恼怒,而他身边站着的那些下属们也是一脸的茫然和无措。
自从和氏璧的消息传出之后,整个大隋的各大重要城池都成了各方暗探云集的地方,富饶繁荣的扬州城自然也并不例外,尤其是在杨广入驻扬州行宫,甚至传出连大秦那位镇国武成王都在扬州的消息之后,各大势力派到这里的暗探便越来越多了,甚至不少人都是从原本风云汇集的大兴城给调过来的。
这些能够被己方势力派过来的暗叹大多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在隶属的情报组织之中也算得上是精英人员,因此他们在扬州城的监视任务一直都完成得很出色,至少在今夜这件事情发生之前是这样的。
这些暗探包括他们所隶属的情报组织在事情发生之前都并没有想到,这座一直以来都还算比较太平的扬州城居然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那座耗费了很多人力物力,专门打造出来供帝皇居住的扬州行宫发生了大规模的爆炸,在那冲天的火光和剧烈的轰鸣声之中,这些修为不凡的暗探们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着的强大气息波动和令他们灵魂感到战栗的恐怖威势。
于是这些思维一向敏捷的各方暗探们瞬间想到了最大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有人在攻打这座隋皇行宫,而且还有着实力极其强悍的高手在交战。
但这个想法一出,却又马上被这些情报人员给自行否决了,因为扬州城如今尚且还受到帝国皇室的的管控,而且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多少人敢在守备森严的帝皇行宫中动手,哪怕是天人至境的强者恐怕也不敢这么做。
毕竟守卫行宫的禁卫军虽然不如当年南征北战时那般精锐,但在结成了军阵之下依旧足以挡住一名甚至更多的天人至境,更不用说那位住在行宫中的统治着偌大帝国的隋皇杨广也同样是个神秘莫测的强大人物,至少在这些暗探们以往得到的情报之中,这位表面荒唐的皇帝陛下起码也有着能与一名甚至更多的天人至境交手的实力。
在这种绝对实力的碾压之下,在这种几乎知道明知必死的情况之下,哪还会有什么不开眼的人敢贸然去冲撞隋皇行宫呢?
但这个世间很多事情的发生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此刻在那座本不应该发生任何战斗的扬州行宫之前,的确发生了连杨广都未曾预料到的意外交战。
身材高大魁梧,身披重甲的隋皇禁卫军统领独孤峰此时正在和人于半空之中交战,他手中握着的那柄长剑上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辉,每一剑的斩出都能在周围的虚空中划出一道裂痕。
但这依然改变不了这位禁卫军统领被不断逼离行宫的事实,因为他面对的敌人,显然要比这位独孤统领的实力更加强大。
那是一个用一张乌鸦面具来遮蔽容貌,身穿一袭黑袍,将手中的黑色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完全压着独孤峰打的男子。
唰!唰!唰……
银色的剑气与纯黑色的刀光在空中不断交织,在那一片被染成赤红色的天空中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甚至还波及到了下方的禁卫军士兵,使其出现了不小的伤亡。
轰!
又是一道激烈的碰撞声传出,带着乌鸦面具的男子看起来很轻松地破掉了独孤峰之前蓄力已久的剑招,并且一脚踹在了这位禁卫军统领的胸口,让其如同投石机的石头一般向远方飞了出去。
“演技真是够差的,还好杨广看不到这里,否则回去之后你这个禁卫军统领的职位就直接没了,说不准还得被扔进牢里住几天”
看着那已经被踹飞出去,远离了行宫的独孤峰,脸上带着一张乌鸦面具的男子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座行宫,随后便化作了一道黑色流光,朝着独孤峰所在的方向追了过去,只留下了一句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的话语在空中回荡着:“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
而下方的众多守卫行宫的禁卫军士兵则是在和一群不知来历,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衣面具人大打出手,根本没人去理会他们那位已经消失了的统领大人。
守护大隋皇帝陛下的禁卫军在大隋诸多军队之中都算得上是战力名列前茅的精锐,其中有不少人都有着先天境界的武道修为,也并不乏宗师级高手,甚至如果有足够强力的统帅,他们还能结成军阵,凝聚军魂进行作战。
当然这最后一种,也是最为强力的作战方式因为统领独孤峰的离去而暂时无法动用,不过在战斗真正发生之前,这些禁卫军的士兵们也没有想过要结成军阵—因为他们根本不认为这些趁着黑夜来犯的宵小之徒能把他们怎么样。
但是现实给了这些禁卫军的士兵们沉重的一击,这些身穿戴着各式面具的黑衣人同样也有着不俗的修为,同样也有着属于他们的合击之法,甚至其中还有好几位大宗师级别的高手。
顶端战力上的差距导致禁卫军士兵们的防线屡屡被攻破,好几位先天高手被当场斩杀,甚至宗师级别的禁卫军校尉也死了一个。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有胆子攻打行宫也就算了,而且个个的战力都不输于我们,扬州城驻军是怎么会放这群人进来的?真是一群该杀的酒囊饭袋!”
一名禁卫军校尉在付出了肩膀和胳膊四处挂彩的代价,用手中长枪连续捅穿了好几个敌人,暂时扫清了身边这片战场之后,抽出空来对身边的下属怒吼道:“还有宇文将军到底哪里去了?独孤统领被人缠住,现在只剩下他有这个能力操控军阵,按理说动静都这么大了,陛下应该把他派过来协助作战了,为什么还没有来?”
“不知道,按理说应该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我们之外,陛下身边的人一个都没过来,这事情很奇怪”
身边的下属也是一种十分困惑不解的语气,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情况下,他没有办法给自己上官一个满意的答案和解释—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
“真是该死!”
这位禁卫军校尉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只是暗暗咒骂了一句,然后便再度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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