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颂的喉结很夸张地滚动了一下,像是生吞了一颗鸡蛋。
执澜:“……”
颂:“……”
被有毒的小鹦鹉亲了一口,颂整张脸都麻了,一时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手指搓了搓,又想抽烟了。
“外面凉,快进来吧,”执澜牵起高大的alpha,把人往屋里领。
颂脚步沉重,一点也不想进门,他还想离家出走一次。
再和这只小崽子呆在一起,他可能会肉身成佛,白日飞升。
憋出来的。
这个憨包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安全距离,舔舐,咬人,要抱,要亲,直接往人怀里钻……颂觉得,执澜可能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小鸟,可以毫无顾忌地撒娇。
这样不行,真的不行。
颂正欲开口教训他,执澜又黏了上来,胆大的小蓝鸟将alpha推坐在沙发上,轻巧地一跃,蹦上颂的膝头,深得蛋丁真传。
“叔叔,你快摸摸我。”两片水红的嘴唇贴近了,蹭到颂的手掌边,软嘟嘟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碰他的掌心。
“摸?……咳咳……”颂差点又被他蹭硬了,调整呼吸沉声道:“摸什么?”
“摸摸我的额头啊,看看我还发烧吗?”
颂:“……”抱歉,是我想多了。
执澜无辜地眨眨眼,嘴唇分离片刻,又再次往他掌心蹭,话语被暧昧的触碰搅碎,像一碗黏糊糊的牛奶燕麦粥:
“我好像……没那么烫了。”
执澜无师自通的求偶方式很有成效,颂被他看似纯真的举动撩酥了半边身子,差点抬不起来手。
颂拿出十二万分的定力,掌心覆上执澜的额头,冷着脸道:“好一点了,晚上再泡一次澡。”
执澜脑中的小灯泡闪个不停,提醒他落实自己的计划。
“叔叔,我的脖子好痒,你能帮我挠挠吗?”
执澜不等颂答话,迅速侧过身,露出细腻白皙的后颈。
aa恋入门第一步,让对方时不时触碰自己的腺体,实干派小蓝现学现用的速度绝不是盖的。
执澜并没有说谎,只要颂在他身边,他的腺体就痒得厉害,颂的信息素味道是引发这种异常的根源。
颂一直没动,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事实如此,他感觉执澜身上的樱桃香气更浓郁了。而香味的来源就是小东西的后颈,这样近的距离,让它更为明显。
不妙的是,他被这阵香味撩到了。
颂脑子里一团浆糊:执澜明明还处于性别不详的状态,散发香气的也只是未成熟的原始腺体液,并非信息素,为什么会这样?
比起最初清新可爱的樱桃香,执澜现在的味道又暖又软,参杂着一丝撩人的甜香,像是脂粉,又像是罂粟,性感得几乎有种……顶级omega的魅惑。
颂不可避免地被勾起了反应。
他盯着执澜白生生的后颈,吞了下口水,满脑子都是:想咬。
然后,颂逃走了。
他把膝盖上的小崽子拎起来放到一旁,以奇怪的姿势站起身,大步走去厨房,丢下一句:
“别闹,你自己先玩一会,我去做饭。”
留下一脸懵圈的执澜:小蓝鸟的第一次求偶,以对象落跑告终。
颂将食材处理好,放进蒸锅和烤箱,抽空回了趟卧室,找出半年前购买的alpha特效抑制剂,毫不留情地给自己扎了两针。
这玩意是应急用的,起因是某位友人将生日party的地点定在了酒吧。
颂不喜欢那种环境,声色犬马,鱼龙混杂,喝嗨了的alpha和omega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整个场景里充斥着欲望的味道,直白且贪婪。
颂没曾想过,原本用来规避强制发情的应急药品,居然会因为一只未分化的小崽子消耗掉。
打过抑制剂后,颂感觉好多了,这玩意约等于暂时性的化学阉割,给他躁动的腺体和犬齿浇了盆冷水,身体反应也逐渐消退。
颂仿佛进入了贤者时间,四大皆空,一片安宁祥和。
于是执澜之后的各种撩拨全都失效了。
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同理,再诱惑的小美人,也撩不动一个打了抑制剂的alpha。
他俩相安无事地吃完晚饭,各自洗漱,执澜照例被颂撵去次卧休息,这次任他怎么撒娇卖乖也没用了,颂叔叔始终岿然不动。
咋回事呢?执澜气鼓鼓地将头埋进被子里,怎么也想不通,颂叔叔看起来一点也不想碰自己的腺体。
说好的很享受很愉悦呢?
执澜掏出自己的生理启蒙宝典,开始研究对策。
他把整个aa篇仔细翻完,也没找到攻略大a的方法,小人画上,全都是大a如何欺负小a,怂巴巴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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