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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玦,你有伤在身,我先带你安排住宿。”欧阳诺说道。
“好。”我应道。
下了车,只见一排排整齐的瓦舍竹亭,芭蕉椰树,绿意盎然,令人赏心悦目。
竹亭内三三两两,或读书,或下棋,皆身着古代衣冠。
途经一片竹林,林中有人在练剑。是一个身材曼妙,皮肤雪白的白衣少女。
少女持着一把几乎与她身高平齐的八面汉剑,双眼目视前方。
她很专注,我们从她身边经过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好奇多看了两眼,赫然发现尽管少女没有任何动作,但剑意已经充斥了整片竹林。
最令我震惊的是,她的剑居然还有了剑息。
“儒道也修剑?”我问欧阳诺。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欧阳诺微笑说道。
“我看她已经有了剑息,怕是距离体悟剑气不远了,秦玦,论及剑道修行,她似乎比你还要厉害些。”宋珏说道。
“你要是知道她的出身来历,也就不会那么吃惊了。”欧阳诺说道。
“哦,有什么来历?”宋珏问道。
“她叫沈若羽,比秦玦小两岁,宁波赤堇山人,家里世代以铸剑为生……”
接下来,欧阳诺边走边和我们说起了沈若羽的身世。
沈家世代以铸剑为生,所铸的龙泉宝剑在国内很有名气。即便是在高科技兵工的今天,沈家铸剑也采取古法,千锤百炼,敷土烧刃,工艺完全按照古法。
家族作坊一年也制作不了几把,所幸每一把都能卖出高价,生活还算富足。
沈若羽的父母结婚后,一直没有怀孕。
两人为了求子,各处求神拜佛,寻医问药,始终都没有怀上。
后来,俩人也就死了心,专心铸剑。
这天,沈若羽的母亲照例去给欧冶子的神像上香,无意间念道了一句,我视宝剑为子,却不知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孩子。
结果当天晚上,她就梦见古剑入体,没过多久怀上了身孕。
开始她的父母也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在怀上沈若羽之后,沈家仿佛受到了诅咒一般,一把剑也铸不成。
无论多么严格走工艺程序,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
剑有了瑕疵,也就从上品沦为下品,沈若羽的父亲不愿埋没祖上的名声,索性放弃铸剑为生,凭借多年的积蓄转行做了别的生意。
直到沈若羽七岁那年,沈父无意中邂逅了一位游方道士说起了这件事,道士听完觉得很好奇,便提出要见一见沈若羽,于是沈父就把道士领到家里。
看到沈若羽后,道士又要了她的生辰八字,参详半天,豁然开朗,大笑着说道:“你们既然已经生下了剑胎,又怎可能再铸成名剑。”
自此之后,沈若羽便有了剑胎之名。
她是十七岁才开始学剑,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武道剑法就再无所求,有心去昆仑学剑,奈何谪仙派与世俗不同,没有机缘她想拜入山门也难。
便在这时,灵异科找上了她,把她收入文昌书院,作为特殊人才培养。
“起初小丫头还不愿意来,说什么男儿何不带吴钩,直到院长亲自上门,以一招夫子三拱手把她打败,她才心甘情愿加入灵异科。”欧阳诺说道。
“夫子三拱手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能让沈若羽心服口服的自然是剑法,夫子三拱手是院长独创的一套剑法,全称为夫子剑。”
“若有机会,我也想见识一下夫子剑。”我说道。
“等帮你安排好住宿,便带你们去见院长。”欧阳诺说道。
(今天就这一更,看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