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没有动,然后就看着地上的人哎哟叫着的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而对方一直捂着嘴,看样子好像碰到嘴了,背着光都能看到手背上涌出来的血,赵国栋蹙着眉就又往一旁退了一步。
他大声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怎么地?还往人身上扑呢?”
虽然见对方是个女的还受伤了,可赵国栋哪会惯着这个脾气。
高喜鹊浑身的疼还能忍住,可是嘴就像被刀割了一样,痛的她也不敢动,又不能说话,只能一个劲的哭,赵国栋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高喜鹊自己受了这么大的伤,巧遇没有弄成,到让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只能恨恨的看着人走了,却也不敢拦下。
那天在沈斌婚礼上,明明看着是个很飒爽的人,现在被人这么一吼,都被吓到了,心里的那点念想也不敢有了,早就散了,特别是那眼神一瞪人,恨不得要吃人一般。
高喜鹊回到平房后,沈母看到她肿起来又有条大口子的嘴,就问道,“这是咋了?让人打了?”
沈父听了从炕上抬起头看一眼,随后又躺回到炕上。
炕梢那里,还坐着默不作声的沈春。
高喜鹊在医院里用水洗过了,血是止住了,可是这嘴唇往外翻还有条长口子,肿的就像香肠,原本心里就不顺,也没有搭理关心自己的大姑,就往炕上一躺,沈母看着这一家子,就忍不住叹气,一个个的,就没有让人省心的。
原来这沈春一回来,就被沈父给骂了一顿,好在他想着明天要带女儿去大院让李家给安排工作,这才没有动手,现在一家都靠以前沈斌给打的钱和高喜鹊的工资生活。捉襟见肘囊空如洗,沈春现在回来上班,一家也不会再那样窘迫。
沈母晚上煮了粥,一家人只有沈父就着粥喝了点酒。沈母喝了碗粥,其他的两个人都没有吃,第二天一大早,沈家四口就又去了医院,这一天来看沈斌的人很多。带东西来的人也多,沈父的眼睛盯在东西上眼球来回的转,算计着要怎么拿一部队,因为有探病的人在,叶珍芬也没有多说,又不好赶沈家的人走,不过等探病的人一走,马上就主动让沈家人把东西都拿回去。
“家里我们也不缺这些,年岁大吃了也不消化,这些罐头糖啊水果啊饼干啊。你们都拿回去吧。”叶珍芬也不在乎那点小东西,只想将人马上打发了。
沈父笑的合不上嘴,“那亲家我们就都拿回去了,我家春儿这也回来了,你看看她工作的事情?”
“警卫员在门我,你们直接找他让他带人去吧。”叶珍芬强忍着眼里的厌恶。
事情都办妥了,沈父这才叫人沈母拿东西走,加上高喜鹊帮忙,三个人倒了四趟,才把东西都搬走。而在医院外面不进来的沈春,最后被沈父骂着找了警卫员去安排工作。
医房里,沈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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