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鹊儿,你说……本帝哪里不好……”阎王爷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般的一句,外人若是听了只会觉得懵,可是扁鹊却知晓阎王爷的这一句是因谁而说。
若是平时里,扁鹊在清醒之时,定然是会阻止着阎王爷说这个的。
可是现下他也有些子醉了,当即就大着舌头道:“你……你还哪里不好,你……你自己……心里没得数吗……”
“本帝除了……不太正经,性子散漫,是不是就没什么缺点了?!”阎王爷踉踉跄跄的站起了身,拍了拍扁鹊的肩膀。
“是,你是个实诚人。”这是扁鹊的心里话,他自是知晓阎王爷这个人是不坏的。
“那你告诉我,你的姐姐……白泽,她为什么宁愿死也要给那个王八犊子生孩子,为什么要舍弃了一切……都不愿同我在一起……”阎王爷使劲的拍了拍扁鹊的肩膀,怕扁鹊没听清,当即又大声的道:“啊?!”
“你……你别说我姐姐……她死了……”扁鹊趴在了桌子之上,瞧着眼前的杯子,一下清楚,一下模糊。
“狗屁!我跟你讲,若是当初她跟了我,我定然……会好好的疼爱她……不教她受一丁点儿的委屈……”阎王爷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可惜她就是……就是傻……”
“别说了……”即使是醉酒,扁鹊也不喜欢旁人这般的说自己的姐姐傻。
“小鹊儿……我……我爱她啊……”阎王爷抹着眼泪,极是委屈:“我爱了她两万年啊……”
“谁让你太过于实诚,连个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平时巴拉巴拉个没完……一到我姐面前,三脚踹不出一个屁……”若是平日里的扁鹊,是断然说不出这等的话的。
可是现在他们都喝醉了,不管说些什么过分的话,大概都是可以理解的。
“小鹊儿……是我没用……”阎王爷已然站不太住了,坎坎的扶住了桌子。
“是,你没用。”扁鹊顺着阎王爷的话继续往下道。
“我怎么就没用了!”阎王爷满脑子的混沌,连方才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晓。
“你连句话都不敢同我姐说……现在她都……嗝……”扁鹊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儿。
“总比你好!你说,绿筠仙子是个多好的姑娘……人家也没嫌弃你们圣灵破落,一味得要嫁给你……你呢?你宁愿找个……魇魔……都不愿同人家好好的处个夫妻……”
“我也没得办法……”扁鹊扶着额头,实在是醉得狠了,连坐直都是奢望了:“谁教我……我只喜欢他……”
谁教我只喜欢他……
谁教我只爱他……
谁教我眼里只有他……
扁鹊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是极其的难受。
揉揉疼痛至极的脑壳儿,扁鹊缓缓坐起了身,眯着眼睛瞧了瞧四周。
他仍是在地君殿,不知晓昨日同阎王爷喝了多少的长相思,二人竟是都醉的四仰八叉,倒头就睡。
阎王爷正在他旁边睡的四仰八叉,一只脚还搭在他的肚子上。
怪不得睡梦之中一直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憋的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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