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这几日忧愁的很。
自从扁鹊前来之后,便就剖开了原本的伤口,日日给他上药,只是为了修复那断掉的心脉,为了心脉能长的全,不让任何人打扰。
可是这李白,总会在他给自己换药之时,偷偷摸摸的前来偷瞧,被韩信抓住过多次,屡教不改,实在是讨厌的很。
可是韩信对李白,又是狠不下心的。
只要李白这般那般的撒娇一番,韩信总是特别容易心软的。
李白也是着实担心,原本那道长疤就是极为骇人,现下又被师父剖了开来连接心脉……
就是一样的罪,韩信要受两次。
后来韩信也就习惯了,甚至李白来这边的时候,韩信还会让他帮帮忙。
李白倒是也乐得自在。
只是这红鲛的脸色愈发的不善了,每一回瞧向李白的眼神,都是让人极其的不适的。
偏偏李白若是发现了瞧回去,她又会慌慌张张的躲开目光,明显是害怕了李白。
韩信不知晓李白对着红鲛做了什么,但是他知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所以这两个人,是无论如何都和平不了了。
韩信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这心脉一日日的修复回来,他的记忆也一点点的回想了起来。
说话做事不会像以前那般,完全的凭直觉感觉和李白的提示。
他想起了幼时的好些人,父亲东皇太一,母亲流光仙子,还有皇爷爷东海龙王。
这心脉一日日的修复好,他能想起的事情便一日日的增多。
他想起了那荒诞不经的幼年,那些围绕着他的莺莺燕燕……
他也想起了和李白的初遇……那般畅快的夜晚……
韩信忽而红了脸,这才知晓原来先前李白对他做的事情,真的都是先前的日常……
李白此时掀起了门帘进了来,瞧着韩信上身缠着那般多的绷带,穿着薄薄的外袍,坐在那里痴痴的红着脸,不禁轻声的嘿了一声,瞧着韩信被他吓了一跳回了神,这才笑眯眯的问道:“笨龙,想什么呢?”
韩信此时瞧着李白只觉得脸皮子烧的更厉害了,慌慌张张的移开了视线,结结巴巴的道:“没……没什么……”
“真的?”李白猛然贴近了韩信的脸,他总觉得韩信这般十分的不正常。
“自……自然是真的……”韩信又偏了偏身子,将李白轻轻的推开道:“别离我那么近,有些热。”
“哦……”李白倒是也听话,当真乖乖的离的韩信远了一些,屋中的桌子上有一盆温水,李白在里细细的洗了手,然后又细细的擦拭干净了,这才对着韩信道:“今日还是我来给你换药吧。”
韩信红着脸半晌,这才乖乖的点了点头。
李白走近了,对着韩信道:“你倒是把外袍脱了啊!”
韩信这才听了李白的话,将自己的外袍脱了,将里面的绷带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
李白将药和干净的绷带拿了出来,放在了床上。
纤长的手指细细的将绷带解开,然后将那白色的布条一圈一圈的解了开来。
越往里,布条绷带上的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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