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白懒腰都没伸完,便瞧见了这些日子让他感到极其厌恶的人——红鲛。
红鲛本只是想出门洗漱,却不料猛的感到后背一寒,冷不丁的回头,瞧见李白靠在帐篷的门柱上,冷冷的瞧着她。
红鲛手下动作猛的一慌,而后原本盛在木盆里的水就这么的撒了。
“太……太子殿下……为何这样的瞧着我……”红鲛虽说是被李白吓了一跳,但是基本的礼数不能忘却。
李白瞧了瞧周围,并未发现韩信的身影,这才对着红鲛道:“你,过来。”
红鲛虽说知晓这个太子殿下对她不善,可是这般情况之下,阿郎哥哥又不在此,不能护着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听话上前。
“哟……”李白细细的瞧了红鲛一番,眼前的少女清秀美丽,正当花季,这身上的青春气息怕是每一个女子都是极其向往的。
李白却不这么想,他打量了红鲛一番:“你这长的没有我好看啊,韩信怎么就带上你了呢?”
红鲛听完,惊得猛的抬起了头:“你……你对阿郎哥哥是……什么心思?”
李白瞧着这红鲛的神情,当下便冷笑了一声:“果真,问本宫对韩信心思之前,你先瞧瞧你自己又安的是什么心思吧。”
红鲛有些子厌恶的瞧着李白,半晌无语,吐出了一句:“阿郎哥哥又不是断袖,怎会喜欢倾心与你?”
李白听闻这话,当时脸色一边,而后又冷冷的笑了一声:“你不过是鲛人族的一只小小的鲛人,对着本宫居然不用尊称,你怕是不想活了。”
红鲛听着李白这厮威胁与她,登时一股傲气便迫使她梗着脖子道:“现下西南天战事紧迫,万物在这等情景之下皆是平等,况且阿郎哥哥与我有着过命的交情……”
“闭上你的嘴,你还能多活几天。”李白眼神凶狠,瞧得红鲛心中微颤。
“算了。”李白瞧着红鲛不再言语,又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本宫唤你过来,本就不是为了施压与你,而是要问你些事情。”
“你能问我什么事情?”红鲛警惕的瞧着李白。
而李白却是极为不悦,当时手中就施了法术。
红鲛只觉得手足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然后膝盖处又被什么东西狠狠的踢了一脚,红鲛只觉得两条腿麻得很,这便就跪了下去。
瞧着红鲛在自己的面前终是温顺的跪了下来,李白觉得心情大好:“这些礼数,都是你应该对本宫做的!”
红鲛这才意识到,她同李白之间的差距,远不是种族,而是能力。
红鲛憋屈了半晌,最终才忍着眼泪道:“不知太子殿下要问我何事?”
李白冷冷的纠正道:“在本宫的面前用平民的称呼,这便就是鲛人族教你的礼仪吗!”
红鲛又是咽了一口憋屈之气,深深的呼吸了一番,这才道:“不知太子殿下要问奴才何事?”
李白一大早就发了这一通的邪火,心下畅快了许多——其实他的心情本来就不差,昨夜他虽然有些微醺,可是韩信说的那些子话,他都一字一句的记着呢。
心情不好就是因为瞧见了红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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