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韩信归来,按着道理是要办个宴席的。
可是这等时机,怕是有心也无力。
“太孙殿下!”敖轩听闻了韩信回来的消息,赶着紧的前来给韩信请安。
韩信瞧着那少年跪倒在他的面前,而后朗声道:“微臣西海敖轩,给太孙殿下请安。”
韩信虽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常年的养尊处优还是有的,因此敖轩给他请安之时,他并未感到有什么不适。
可是……他接下来应该要说什么?
韩信觉得自己好似吃了根极大的鱼刺,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噎的难受,只能求救般的望向了李白。
李白还吃着红鲛的醋,对着韩信求救的目光爱答不理的。
韩信这才放弃了求救的想法,对着敖轩道:“你起来吧。”
敖轩微微一怔,这太孙爷对着他们这些下属通常能说两个字绝对不说三个字,能说一个字从不说两个字。
可是今日,却觉得这一直高高在上的太孙……有些窘迫。
“苍尘呢?”李白循着那群人瞧了一圈儿,并未瞧见苍尘的身影,不禁问了一句。
那将士是北冥乌达族的人,听到李白提到了他家的主子,当即便解释道:“哦……北冥皇子现下忙着照料伤兵,这才没过来接您,还请太子殿下莫怪。”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李白忙着摆了摆手:“我只是问一句罢了,并非是责怪苍尘……”
“太子殿下心胸极是宽……”将士还未说完,便就被李白打断了:“相处多日,磨磨唧唧的奉承话咱就不必讲了。”
那将士有些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坦然的道:“太子殿下寻皇子是否有事?”
“嗯……”李白随意的应道:“韩信刚回来,不知道有无安排好这修养睡眠之地……”
将士猛的敲了一下脑袋:“哎呦喂……瞧我这记性,太孙殿下的帐篷早……”
这时李白冲着那将士使了个颜色,把将士的话憋了住。
“早就……”那将士不解其意,想要继续说下去。
李白又使了个颜色。
“太子殿下,您眼睛怎的了?”那将士仍是不能理解,但这青丘太子的神情又告诉自己,不能继续说下去。
因此这位将士也是有些虾兵脱衣——卡壳……
李白被这将士气的不轻,只能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将那将士勾到了一边,悄悄的指了指韩信道:“他,跟我睡!”
那将士有些讶异的瞧了李白一眼:“可是这与礼不合啊……”
李白瞧着这将士的眼神便知晓自己的态度确实是有些子奇怪,心中的心眼转了二百八十一个弯,良久才讪讪的笑了一声,随后换上了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你要知道啊,现下是什么时刻?是西南天将士的生死存亡之际,那些子受了伤的将士,难道你要让他们去睡那等难受的士兵帐篷吗?”
那将士想了一下,回李白道:“可是太子……现下只是伤到了一些子将士,与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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