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掂了掂这背上的珍珠,心里打起了算盘:“族长,一会儿这珍珠价格我定。”
鲛人族族长虽说岁数大,资历多,可是在这做生意的这方面,能力确实不行。
不得不说,鲛人族的头脑是有些愚笨的,比不得高等的种族。
虽然不知晓韩信是什么种族,但鲛人族族长心里也是有数的————被伤成那样还能维持人形,怕不是个高等种族的。
“行。”族长思量至此,觉得这事交由阿郎来办是行得通的。
阿郎是鲛人族族中呼唤儿孙辈的名讳,自打巫师叫了韩信一句阿郎,又是长辈们唤了韩信阿郎,这整个鲛人族……都开始唤韩信阿郎了。
若是东皇太一知晓自己的独子在低贱种族中被喊儿子和孙子,不知晓会气成什么样。
“我们此番是要将珍珠卖给谁?”韩信又悄眯眯的问了族长一句。
族长微微一怔,思索了半天,竟是将上次的买家忘的干净了。
韩信见族长思索了那么久,便知晓这族长不好使的脑袋瓜是真的不好使了。
“您也是忘了罢?”韩信倒是想直直的就那么说出来,可是这族长岁数大,年龄长,他不得不给族长面子,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没来便是没来罢,咱另寻一家买家。”
这话的意思,便就不是族长忘事了,而是买家没有来,这才使族长为了难。
族长便就那么顺着韩信的话头儿说了下来:“他不来,咱卖给别家便是。”
韩信笑出一口白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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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意?”东皇太一瞧着这天上来的天界的仙官手里捧着那带着干涸血液的枪,这枪竟是极其的眼熟,瞧得东皇太一有些心慌。
“太子爷……”那仙官犹犹豫豫的开了口:“这是太孙的物事……”
原是韩信的物事……东皇太一有些不解:“他的物事便交由给他,你交给我作甚?”
“太子爷……有些事,今日要同您讲。”仙官跪下,举着那长枪道。
“何事……”东皇太一心中的不祥之感越来越盛。
之间那仙官犹犹豫豫的张了嘴,对着东皇太一道:“先前西南天破,洪水泛滥,民不聊生,正巧太孙殿下随着圣医仙君去了天界,兵多将少,天帝便……便求了太孙殿下前去西南天……”
东皇太一静静的听着这仙官言说,不发一言。
瞧着东皇太一这副即使肃穆的模样,这仙官竟是真的有了些怂意。
东皇太一便就那么静静的瞧了仙官半晌,那仙官莫名心虚,低下了头不敢再瞧东皇太一。
“而后呢。”东皇太一手指发着颤,瞧着那杆长枪,抚了上去。
“而后……太孙殿下在治水期间……被妖魔袭击……”东皇太一听到此,身子已然全僵住了。
那长枪之上的血液已然干涸,透着死气沉沉的棕。
瞧得东皇太一有些子害怕。
堂堂东海的太子,东皇太一,居然会在此时此刻感到了害怕。
那仙官仍是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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