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霸当即倒在了地上,哎哟叫了起来。
袁宗第则直接走了过来,将刀抵在了这葛天霸的喉部:“你东家在哪儿?”
“我就是这里的东家!敢问几位官爷是什么来路,知道这是谁的产业吗?!”
这时候,这家酒楼的东家也就是老板陈恺在一打手的引领下走了出来,此时四周也围了不少的人在看热闹。
袁宗第一开始没有立即回答陈恺,而是先一刀朝了葛天霸砍了过来。
“住手!”
陈恺大吼一声。
袁宗第没有回应陈恺,而是迅速一刀挥向了葛天霸的头颅。
葛天霸惊恐之极,他没想到眼前这武人会突然动手。
甚至,葛天霸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已经人头落地。
袁宗第则持着血淋淋的刀站起了来。
陈恺不由得退了几步,看着袁宗第,问道:“敢问,这位差爷为何擅杀他人,可有朝廷法旨?”
袁宗第淡淡一笑,说:“此人指使他人殴打官差,按旨,南京试点改革期间,一切从严,殴打官差者可先斩后奏,所以,本官杀了他!”
陈恺紧握着拳头,眸冷似剑地盯着袁宗第。
袁宗第则用刀指向了陈恺,然后回头看着吴贞毓:“吴主事,你现在可以问他话了。”
吴贞毓因为有袁宗第等税政兵撑腰,自然也有了底气,直接问着陈恺:“陈恺,你告诉本官,你们为何还不及时上府衙商房登记,非得让本官和袁总兵亲自来催?”
陈恺很不习惯吴贞毓这种低于五品以下的官员如此和他说话。
要知道他因为他主子陈遴之乃朝廷二品大员的缘故,他的身家也跟着水涨船高,从来就没有五品以下的官员敢把他当个奴仆。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
不是说,一品宰相的门人就真的相当于七品官。
而是说一品宰相的门人虽然是奴才,但的确有地位和权力。
很多高官也不得不给宰相的门人面子。
而陈恺作为高官陈遴之的门人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陈恺再不习惯,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回这位官爷的话,小的店里生意实在是太忙,还未来得及,敬请见谅!”
“这不是你推脱的理由!本官也懒得跟你废话,上元县商房主簿来远绩!”
吴贞毓说后就将负责该片区域的上元县商房主簿来远绩喊了出来。
来远绩立即站了出来:“下官在。”
吴贞毓吩咐道:“立即让陈恺把账册交给你审计,并在你这里登记,向国税局袁总兵缴纳新征商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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