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农民军的军师,没有掌兵权,要知道一度李岩自己都差点被农民军自己的人给杀掉!”
“以臣看,我们应坚持以建奴为第一敌人的原则,继续让李岩和农民军们制衡南方士族,做我们整顿内部的铡草刀,此乃阳谋!
李岩等农民军必须听从朝廷的命令与权贵士族斗得你死我活,否则就是抗命,若李岩和农民军真敢抗命,朝廷除掉他们是天经地义,如果他们服从命令,自会与权贵士族们的势力斗得两败俱伤,并互相制衡,如此依旧利于朝廷控制大局。”
蒋德璟说完后,朱由检颇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而李祖述此时则早已经被拖了下去。
至此。
大明又得处决一批人。
刑部尚书张慎言的心情最是复杂,他没想到他管的刑部自崇祯十七年以来要杀这么多人。
但张慎言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人都是有罪的,要么是背叛朝廷,要么是作奸犯科。
看着这么多被处决的人犯,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人心的沦丧还是道德的败坏。
张慎言想不通。
他只能继续把斩令往行刑场上地,继续重复着一句话:“时辰已到,行刑!”
怀宁侯看着自己头上的铡刀欲哭无泪,大喊了起来:“陛下饶命啊!臣知错了!臣求再宽大一下啊!”
咔擦!
但此时他再怎么喊也没有用,随着张慎言的斩令一落地,铡刀就飞速落下,砍下了他的头颅。
临淮侯李祖述则原形毕露,大骂了起来:”朱由检!你这个……“
不过,他还没骂出口就被刽子手砍下了头颅。
“呜呜,我不想死啊!”
韩世勋等串联一起跪谏的文官也被押上了刑场,皆哭了起来。
但哭也没有用。
咔擦!
咔擦!
咔擦!
人头滚滚!
血流成河!
徐霖是最惨的,他不由得大叫着:“陛下饶命!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林云京也是如此。
但都已无用。
两人也相继被处决。
一时间。
行刑场上积雪未白,就又染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