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年七百多万的辽饷啊,朕是一分都不敢花,全把国库的银子给了你们,结果呢,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朕的!是你们先负了朕,而非朕对你们薄情!”
朱由检说完就道:“传旨!凌迟吴三桂,三千六百刀!”
咚!
吴三桂再次重重地磕了一下头。
朱由检只好转过身来,再次听吴三桂说话。
吴三桂此时已哭了起来:“陛下,罪臣真的求您再给罪臣一个机会,罪臣这次一定会好好尽一个臣子的本分,尽全力为大明杀贼!臣绝不再有私心,绝不再养寇自重!”
“人生是没有重来的机会的!”
朱由检说完就抬步而走。
吴三桂见此不由得变了脸色,大吼了起来:“朱由检!你竟如此狠心!可恨吴三桂怎的就没有机会生擒你,若我吴三桂生擒你,并亲手杀你!”
“呵呵,原形毕露了!”
朱由检冷笑了笑,就走到准塔这里来。
这时,准塔一见到朱由检就朝朱由检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头:“奴才给主子请安!”
朱由检因此笑了起来:“准塔!你这态度倒是转变的挺快,看来你也是一个不想死的。”
“要是能活着谁想死呢,嘿嘿,主子,只要您肯饶了奴才,您让奴才做什么,奴才都愿意,嘿嘿!”
准塔笑了起来。
朱由检则直接问道:“朕听说你很爱屠城?”
准塔讪笑了起来:“那是奴才以前不明大义,以后奴才绝不敢了!”
朱由检哼了一声:“无论你敢不敢,你这样的人,朕是不会留的,凌迟!”
说完,朱由检转身而走。
接着,朱由检继续看了看其他被关押起来的满清权贵。
朱由检对这些人皆不客气,最轻的也是磔刑。
而在朱由检对这些被俘虏的满清权贵之刑罚确定后,刑部便正式开始处决这些战犯。
但在处决这些战犯之前,这些人也同之前的博洛、谭泰一样是要进行劳动的。
为了能让大明工业化的程度越来越高,朱由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用来免费且过度压榨和剥削劳动力。
但当多铎知道他要同普通民工一样钻进深不见底的矿洞里推矿石出来后,他是拒绝的,也是崩溃的,他没想到,在他变成阉人后,在他被油炸之前,他居然还要承受这种体力上的痛苦。
虽然多铎也算是常年练习过骑射的满清贵族,但作为满清的亲王,他也是养尊处优之人,根本就没做过这等体力活。
所以多铎此时一看见自己面前的矿车和自己身上的粗布短衣就呜咽了起来:“朱由检!你怎的如此狠辣!本王无论怎么说也是堂堂王爷,您竟如此侮辱本王,老天怎么让你这样的卑鄙之人得志!呜呜!”
啪!
一监工一鞭子朝多铎抽打了过来:“肏你娘的,哭什么,赶紧干活,老子这一组就你他娘的干的最慢!”
蘸盐的鞭子打得多铎疼得龇牙咧嘴,一时不由得瞪了这监工一眼,曾几何时,就算是范文程那样于大清有功的汉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但现在一个普通的汉人都能站在他头上拉屎,多铎无疑是很气愤的,但他更气愤的是,他现在却还只能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