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刀,点指太史慈,“对面的娃娃报上名来,你家爷爷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太史慈一听就不乐意了,“老匹夫,你管谁叫娃娃?大爷就是东莱太史慈,中央陆军第十旅的旅长,你算哪根葱?在这跟我装样?”
黄忠也是火爆脾气,自己虽然长得老了一点,着急了一点,可也是春秋鼎盛啊,喊自己老家伙,太过分了!
“太史慈?没听说过,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你家爷爷就是这支荆州军的主将,长沙黄忠是也!让我来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说着,便举起大刀向太史慈砍来。
太史慈一听,这老头就是荆州军的主将黄忠,可就存了必杀之心,杀了黄忠,这仗也不用打了,可不能让这大功跑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举枪迎战黄忠。
说起本事,两个人真是不相上下,黄忠的大刀上下翻飞,大开大合,可比年轻人还有劲的很,他的力量还在太史慈之上。
太史慈的长枪则是如同白蛇吐信,招式灵活,不与大刀硬碰,充分发挥长枪的速度优势,枪头闪烁不定,黄忠只感觉有些看不过来。
两个人大战了五十个回合,仍是不分上下,势均力敌,时间长了,都有些气喘吁吁。
不过毕竟黄忠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耐力上不如正当二十多岁好年纪的太史慈,便决心使用自己的一大绝招,不再拖延时间,而是拨马向远处逃去。
太史慈也想速战速决,见黄忠不败而逃,猜到这个老家伙想使诈,无非就是什么拖刀斩之类的,自己正好可以用弓箭射他。
因此太史慈便在后面一边追赶,一边拿起了长弓,他可不知道对面的黄忠最擅长的也是射箭,黄忠的箭法可是荆州第一人。
黄忠边逃边取出长弓,向后瞄去,见太史慈果然追来,暗自高兴。
小子,你虽然本领不错,可惜碰上爷爷我,两军阵前只分生死,对不住了。想罢,回头望月,三箭齐发。
太史慈也在黄忠射出三箭的同时,也射出了连珠三箭。两人同时射箭,也同时发现了对方射来的三箭。黄忠连忙用大刀拨落一箭,侧身躲过第二箭,低头躲闪第三箭时,却是慢了一拍,被一箭射落头盔上的红缨。
太史慈面对黄忠的三箭,也是狼狈的很,长枪挑落一箭,用手戟格挡了一箭,最后一箭则把他的头盔射个正着,幸亏中央军的制式头盔质量好于普通头盔,才保他平安。
太史慈暗自咋舌,这老黄忠,箭法不错,气力也真不小,换个别人恐怕就死在他手里了。
黄忠逃归本阵,也是阵阵后怕,这太史慈也真有两下子,算是棋逢对手。
算了,还是早些进攻,夺回房陵吧!
黄忠看了看地势,左侧是小山丘,中间是大道,右侧是平地,如果从中路突击,恐怕会受到两侧的夹击。
山丘虽小,可是也有长长的缓坡,重装步兵会有些吃力,还是先从右侧的平地下手吧!
他传令下去,三千重装步兵,三千长矛兵,三千弓弩手从右翼发起攻击,剩下的人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