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距离黄金王冠壁垒所在的荒野地段也开始变的越来越近。
林鲸落很满意这段时间以来的生活,每天他都有充足的时间去成长。
和陈佳意同行第八天的早晨,冥想一夜的他从床榻上睁开双眼,看了看已经渐渐亮起的房车客厅。
时间是早上五点半,陈佳意和塔比睡在二楼,廖平在一楼的卧室冥想,大伙这会儿都还没醒。
走下床榻,看了眼车窗外已经微微亮起的天空,和对面同样安静停立的房车,少年去洗手间简单洗了漱。
已经很多天没有下雪了,外面一望无际的厚雪也都有了不少消融的痕迹,这让少年觉得很高兴。
春天就要来了,今年一年还是要好好努力,人不能懒惰。
恩,还不能被美色打扰,自己要学会断欲。
“咚咚咚……小林兄弟。”
刚洗完漱出来,林鲸落便看到被自己揍过两次的侯赛因站在房车的车窗外敲窗户。
“小林兄弟,我们小姐想请你共用早餐。”
看了看窗外侯赛因淤青还没消退的脸,林鲸落果断摇头。
双方不熟,何况对方是壁垒董事,他不敢随意吃他们的东西。
见窗外的侯赛因还欲再说,他直接将车窗的帘布拉下,然后坐在沙发上,拿起平板电脑,预习起了今天要学的课文。
房车二楼,戴着黑白兜帽,穿着黑白色的熊猫睡衣,披头散发的女孩儿侧躺着身子,听着身旁塔比小姐的呼噜声,看着电子投影内的这一幕,弯弯的美目中满是宠爱与开心。
小宝贝真乖,宠死你了。
……
……
“轰!”
下午时分,两枚长长的导弹同时落地,狂暴的火焰瞬间吞噬狰狞扭曲的感染者大军,其爆炸升起的火浪一直飞腾到七八米的高度,将一大片雪景变作为茫茫火海。
紧接着,两辆并驾齐驱的董事房车从这熊熊大火之中驶过,碾压无数被火焰吞噬的扭曲感染者,如入无人之境。
“小宝贝,来吃颗彩虹糖。”
给默写课文的少年喂了颗酸甜酸甜的彩虹糖,下一秒,少女就猛的一拍少年的头,直接把刚喂进嘴的彩虹糖打的喷出!
“又错!明月别枝惊鹊的鹊是麻雀的雀吗!教了你几次了还不会!”
少年捂着脑袋一脸呆滞,而少女直接就抬起了手枪。
“把手伸出来!快点!”
房门外,敲门声响起。
“小姐,金允恩找您,说是今天晚上想来咱们这儿吃晚饭。”
“廖叔,去厕所拿坨粑粑丢她脑袋上,让她滚蛋!”
凶巴巴的少女一边说一边给了林鲸落一枪,直打的林鲸落一阵皱眉。
书桌前,陈佳意见左轮枪的橡胶弹头因为这段时间循环使用太多,弹头部位已经开始磨损,便拿出一枚黑色的电击器,对准少年腰间最嫩的部位,然后甜甜一笑。
“小宝贝好好写,写错一个字本董事就电你一次,电到死为止,所以你要加油哦。”
看着女孩儿手中黑漆漆的电击器,少年哆嗦了一下,满头大汗的认真默写古诗。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小姐,金允恩说她带了伊比利亚火腿,想跟您共进晚餐。”
“廖叔快快有请,我最疼我的小姐妹了!”
说完,陈佳意又给了林鲸落一巴掌!
“旧时茅店社林边的社是社会的社,林鲸落你写成杜是什么意思!这特么发音都不同你还能写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呢!你是想成为杜甫还是想成为杜康?把衣服掀起来给我电一下!”
房间内,少年看着电击器上的两枚正负金属电钮,眼神狠狠一颤,迟疑着不肯动,而陈佳意也一点面子没给,直接一把掀开他的白色衬衫。
下一秒,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书桌边的林鲸落狠狠抽搐了一下,咬着牙趴在桌上,整个人颤抖的甚至握不住笔。
“继续!后面还有四首古诗,你要是再错看我怎么教训你!吃颗彩虹糖!跟本仙女一样甜!”
……
……
夜晚时分,明亮的水晶吊灯下,完全展开的圆形餐桌被两辆房车的人围坐的满满当当。
穿着黑色衬衫,脸颊纹绣着无爪龙的阮昌盛站在开放式的厨桌前,用五个分离式小烤炉烤制着五张耐高温碟盘,神情专注。
一身白大褂的廖平则站在餐桌旁的火腿架旁,用一把薄如蝉翼的纤长刀刃,稳定削切着火腿。
二人都系着洁白的厨师围裙,一举一动均显的非常专业。
“切割伊比利亚火腿这种精细活,果然还是需要廖大叔这样擅长玩刀的人。”
餐桌边,戴着充满元气感的白色棉绒帽子,留着一头褐色卷发的金允恩微笑夸赞,目中满是对廖平的欣赏。
粉色小嘴含着棒棒糖,扎着粉色马尾辫的陈佳意礼貌回应了一声:“盛哥不也挺专业,火焰温度把握的非常好。”
话语说完,两名谁也不服谁的女董事就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杀意。
吃着巧克力豆的塔比看了看她俩,又看了看一个削切火腿一个烤盘子的廖平和阮昌盛,轻轻拉了拉身旁喝白水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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