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外面就行,我闻不惯那个气味。”
几名拾兽者应了一声,卖力的将尸体往门外拖。
“几位喝点什么?”一边擦着吧台桌面,林鲸落一边对其他拾兽者平静询问。
作为酒吧老板,他会很履行职责的招待客人们。
“老板,您这酒水都什么价啊?”谄媚的拾兽者好奇问道。
林鲸落指了指酒柜上挂着的牌子,上面有价格。
“老板这上面写的啥啊?看不懂。”
酒吧内响起了哄笑声,虽然在场的男男女女也都不认识牌子上的字,但这不妨碍他们嘲笑一下这些外来人,为寒冷的凛冬夜晚添加一些喝酒闲聊的话题。
“有啤酒、烈酒、还有调制的威士忌,价格分别是一两、二两、三两。
另外还有红茶和热咖啡,价格都是二两。
零食有炒的香豆子,一两一盘。”
听到价格,几个拾兽者们每人要了一大杯啤酒。
其他没要,即便是瓜分了同伴的物资,他们也依旧不舍得多花钱,毕竟这年头挣点物资是真不容易。
很快,一杯杯酒沫浓郁,酒液金黄的啤酒上桌,酒吧内很快恢复热闹,仿佛刚才的枪声都是浮云,声音也开始变的越发吵闹。
无所事事的少年将收来的各种粮食一一捆扎好,放进吧台下的柜子里,随后便安静的听着酒客们闲聊,荒野男人的话题永远只有三样,女人、粮食、以及吹嘘自己的本事。
开酒吧两个月了,少年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一个月去其他营地采购一些酿酒的东西,每天白天和深夜时的冥想,下午三四点去集市上采购点东西,然后晚上开店,赚一些自己吃的粮食,很安逸。
其实荒野住习惯了真的也挺好的,特别是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不像在壁垒,即便很多壁垒人单挑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们也可以用高科技压制自己。
那种感觉其实挺憋屈的,就好像自己是个手持棍棒的凶神壮汉,而对方是一个拿着手枪的弱鸡小女生。
自己明明一拳就能给小女生揍飞,但对方偏偏有枪。
抠一抠手指,自己的身上就会多一个窟窿,气的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汽油桶内的火焰噼里啪啦的响着,温暖的环境下,一名喝的兴起的拾荒者突然一把抱住在身旁走过的棕色头发白人女子,然后在女人愤怒的尖叫声中,将一块硬邦邦的冰糖糖块塞进女人的胸口。
下一秒,女人愤怒的尖叫就变成娇柔的媚笑,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拾荒者抱着,跟着他进了酒吧厕所。
“鲍勃,你喝大了吗?一天的工钱都搭进去了。”
“别搭理他,这小子疯了,这么冷的天也不怕鸟被冻住。”
“厕所里没有篝火,这家伙要是真被冻住,鸟拔不出来就有乐子看了。”
“哈哈哈哈哈~”
听着厕所里如同公猪发情似的喘息,以及女人夸张的尖叫声,吧台前习以为常的少年喊了一声:
“出来之前收拾干净,不然打断你俩的腿。”
厕所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喘息:“知道了林老板!”
又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
一直到深夜时分,歌娜酒吧内的客人才开始渐渐散去。
包括那群外来的拾兽者,也纷纷起身,前往青岩的便宜旅馆过宿。
歌娜酒吧不能过夜,这是酒吧的规定,一些喝醉的人也会被同伴背走,因为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酒吧里喝醉醒不过来,那么林鲸落就会直接把人丢出去,任由他们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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