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了自己的家人,总归是要多多照顾他们。倒是你要远嫁他国,离我们任何人都要远啊。”唐澋稽劝道,然而不说还好,一提到此事,唐澋思又勾起了伤感之情,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一旁的唐澋稽见得此情景,心里亦懊悔:不该提起此事的。
“我一直在想我若不是这公主,生长在平凡人家,纵是吃些苦,但是陪着家人,有着兄弟姐妹陪衬。也总比现在让我一人远嫁万里,孤独一辈子,身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唐澋思边哭边说道。
唐澋稽原本劝慰的话语正要说了出来,听到此话,却是咽了下去,幽幽的叹了口气。
身在帝王家,天生富贵,然而也必须要承受着相应的义务,这本就是天意,上天不可能让一人揽所有运气在身。
轻轻地揉了揉的澋思的头,手正要拂去她流下的泪,却停在了空中,转而拍了拍澋思的肩,
“这本就是我们这些皇子皇女的责任,为大唐基业,付出自己的一切。”唐澋稽缓缓的说道,
“世人本就觉得皇子为保国家而战死沙场,皇女外嫁他国,以结两国只好是最好的结果。否则养着我们这些人干什么?想开些吧,那魏国不是诸国称尊嘛,比那些小国要好得多,不必担心战乱灭国,也不用担心缺吃少穿。”,唐澋思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手帕拭去泪水。
“看看哭的像个花猫似的。真该带你去镜子前好好看看。”唐澋稽取笑道。
澋思白了他一眼,现在的唐澋稽就像小时候一样,偷偷把她弄哭了,然后取笑她哭的样子,她真希望回到那个时候,没有什么烦恼,每日也只是是怕大学士查验功课。
“好了,那魏国太子来提亲的时候,我在北线接待过。不错的一个少年,知书达理,见识不凡,而且长得也英俊。就怕你嫁过去,乐不思蜀,把我们这些兄弟姐妹都忘了呢。”唐澋稽劝慰道。
听的此话,唐澋思半是恼羞半是喜悦的说着:“越来越没做哥哥的样子了。”
“这不是宽慰你吗”。二人说了好些的话,竟已错过了午膳的时间,直到李皇妃寝宫的侍女来找寻时,二人才分别,而在唐澋稽在分开前也是对着唐澋思说:“过些时候,我向父皇请旨,将兄弟姐妹都请到府中来,共同玩乐一番。”,唐澋思笑应着,凡是他这个二哥答应的,他必会做。
唐澋稽回到府中,让人将饭送入了书房,让余飞英和赵立一起进来,三人坐下,唐澋稽大致将唐洐礼说的话都告诉二人,但却并未包括那计划,只是说了唐洐礼让他帮着户部,兵部筹备东征诸事宜。
“赵立,你就在麟阳城中,朝中之事也都知之一二,你怎么看。”唐澋稽几口扒拉完午饭,此刻喝着茶问道,
“这东征之事,我听说早于三四个月之前就好像在中书朝议时,就提过了。当时大多数大臣都同意,后来陛下又说要让左卫左威两军主攻,这一下便好多大臣不太主张东征。这一讨论便遇到了前些日子的大旱,朝中便将此事搁置了下来,但却没有彻底否决此事。这些天,旱情得到了抑制,大多数臣工应该都在等着陛下重提此事。怕是有一番讨论。”赵立说道。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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