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医馆附近时,街上早已围了好多人。唐澋稽心中暗道一声糟了。
不出唐澋稽所料,果然是那群人回来了带来了更多的人,将那爷孙二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人手中鞭子不断落下。
而在不远处,一个脸色煞白的年轻人慵懒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切,周围的那些下人甚是谄媚。
一群下人喝道:“说不说,刚刚救你们的人去哪了。”女孩护着还在昏迷当中的爷爷,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血痕,仍咬着牙不愿说话。
见状,那年轻人斥道:“打,敢在麟阳城中招惹我田府的人,定要找出来。”听得此言,鞭子更是如雨点般落下,终是没能忍得住,那女孩昏死了过去。
围观在一旁的人群则议论纷纷,
“哎,可怜呐,被这群人打的都快不行了。”
“谁让她遇到了田家的人。如今田府如日中天,皇恩浩荡,一般人哪敢得罪啊。”听得周围窃窃私语,那座椅上的年轻人脸上变态的笑容愈发扩大,毕竟他以前可未曾有这般权利。
此人无趣的说道,
“算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了,带回府中,好好审问。”手下的人正要抬走二人,唐澋稽终于赶了过来,抬脚几个起落间,便冲入了中间的空地。
而在看到那爷孙二人的凄惨场面时,唐澋稽怒道:“我是不是说过看到你们,就一定要了你们的狗命。”而在那群奴仆中被打断双手的人有眼尖的在看到唐澋稽冲出来时便认出了他,口中喊道:“就是这个人”。
说话间,唐澋稽两掌劈开了那爷孙身边的人,闪身过来护住爷孙二人。
围观人群一阵惊呼:竟然有人敢对田府的人动手。那群奴仆在愣了一会儿,也是清醒了过来,迅速将三人围了起来。
那座上的年轻人在看到唐澋稽来后,就面色不善,在听到周围的人纷纷谈论唐澋稽后似乎忘了他时,更是难堪。
他向前一步,将自己的胸膛挺了挺,让自己显得更高大,而后道
“你就是那个将我田府的人手都打断的人?”,唐澋稽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俯下身去仔细查看爷孙二人的伤势,那老汉倒还好,被女孩护了周全,可是那女孩却是伤势严重,上百道的鞭伤,即使在军中一些强壮兵士挨了之后也得躺个几个月,更别提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孩,这样想到,心中更是愤怒,加上这几日未能有丝毫收获,要不是这些人,今日便可以有些线索。
那年轻人看到唐澋稽视他为无物,正要开口,却看到唐澋稽站了起来,面色平静道:“今日谁来了,也保不了尔等。凡是在场的田府的,若是有一个可以平安的离开,我此生不踏入麟阳。”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的唐澋稽的可怕,可是旁人却未曾看出。
那年轻人在听后嗤笑道:“还你不踏入麟阳,我今日也告诉你,若是你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也此生不踏入麟阳。今日定要将你打断手脚,在这麟阳城里做个乞丐,受世人欺凌。”,并非那年轻人看扁唐澋稽,他与京中那些富贵豪绅,各个大臣的儿子都有所联系,而且在各种宴席场合亦未看到唐澋稽,因此心中便以为唐澋稽肯定是有些家产的二世祖,跑来麟阳城打抱不平。
可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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