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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询问,他才发现,这六个孩子从上午九点一直停到现在,始终没有动过一下。
这明显不正常!
正常的人在户外活动,怎么可能整整三个小时一动不动?
诡异的是,连马都是一动不动的。
这又不是被点穴了,除非是死人!
想到这个可能,倪嘉树心里咯噔一下:“阿帆,带几个人,跟我去一趟!”
江帆:“是!”
他们前脚刚走,紧跟着就有几个人结伴而来。
为首一名闺女额头上包了块小纱布,眼睛都哭肿了,看起来挺可怜的。
她母亲一直搀扶着她,眼睛也是哭的红红的,边上还有她父亲,以及三个仆从也跟了过来。
姜丝妤跟凤玫在玻璃房里照看龙凤胎,一时没在意外面的动静,傅疏怀正打算露一手,做个辣子鸡,眼看着面前走近的人,好奇地问:“黄桑大人,你们这是”
那男子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傅疏怀:“荣亲王,我是为了我女儿阿珠来的。”
女孩子长得挺好看,清清秀秀的,听父亲开口,她便掩唇委屈地哭了起来。
那男子刚要开口,傅疏怀却听身后传来一道稚气且好听的声音:“咦,妈妈,这个姐姐不是刚才在溪边,无缘无故挥马鞭就要抽我的那个姐姐吗?”
静
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的陈绾绾,忽地开口了。
还抢在恶人先告状之前,开口把事情的起因交代清楚了。傅疏怀回头看过去,阿珠跟父母也一起看过去,就见一个弱不禁风、纤细柔弱,但是气质却出尘干净纯净的小丫头,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卑不亢、坦荡好奇地盯
着阿珠瞧。
陈坚一家三口回到驻点之后,一直没提过这件事情。
现在听陈绾绾这么说,陈木夫妇纷纷皱起眉头,不悦地看着上门找茬的这几个。
绾绾可是他们陈家的宝贝疙瘩,哪个不长眼的,无缘无故就敢那马鞭抽她?可问过他老陈家的飞刀愿不愿意?
傅疏怀拖着长音“噢”了一声,原本温和的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这个叫黄桑的男子,是个武将,擅长水上作战,手中也有一些兵权,昨天早会上刚刚被姜丝妤册封为镇国公,也算是风头正盛吧。
不过南英并没有真正能让傅疏怀父女完全放心的武将。
所以,他们也才没有将南英的军权全都集中起来交到一人手里,如宁都的乔家一般。
黄桑一听,马上就不愿意了:“好一个恶人先告状的小丫头,明明是你们用飞刀故意扎伤我家马,害的我家阿珠坠马险些丧命,现在你居然还反咬一口?”
阿珠早就回去换了衣服了。
而且她脑袋也没有受伤,是故意包扎起来,挑了大家都在吃午饭的时候过来的。
黄桑一家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想让暮川见见他们家阿珠,哪怕不能垂怜几分,至少也有个印象。“我录像了。”陈绾绾打开儿童手表,道:“当时我在洗菜,但是这几位姐姐很不友好地骑马从我们面前经过,停下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提前录像了,是非曲直,口说无凭,看录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