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真正的战场,更没有杀过人,没有看到过那血淋淋的场面,你们当中一定有不少人会觉得恶心呕吐,手脚发软,茫然不知所措,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没人会笑你们,”安东尼伯爵大声道“当年本统领初次上战场杀人,也是吓得手脚发软,面色苍白,浑浑浑噩噩的不知所措,所以,你们要多向老兵们学习。在你们的战友,同伴拼命向敌人攻击时,要学会掩护他们,而你们身边的战友,同伴也会在你们向敌人攻击时掩护你们!”
“你们要绝对听从长官的号令,该冲就冲,该退就退。千万记住了,你们虽然是新兵,但是,敌人可不管你们是什么,他们会把低你们杀光,所以,你们只有拼命的杀,不停的杀,以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杀光你们的敌人,你们才有活命的机会!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有!”士兵们齐声大吼“必胜!无敌!必胜!无敌!”
“很好,哈哈,打完这一仗,你们就是归月的正规士兵了,你们可要英勇点,特别是那些还打着光棍的小伙子们,如果你们当了逃兵,”看到预备役部队的士兵们虽然士气高涨,可是仍然有些紧张,他笑呵呵道“姑娘们是不会看上你们的,你们也只有打一辈子光棍了!”
士兵们哄堂大笑,冲淡紧张的气氛。
“现在,你们听从你们长官的号令,出发吧,本统领也很想上去杀敌的,可是还要指挥你们这些毛头小伙子们,奶奶的,只有坐等你们的好消息了,”安东尼伯爵笑骂道。
“大人放心吧,我们绝不会让大人失望的!”士气高昂的士兵们齐声吼叫着。
士兵们的士气已经被激发出来,剩下的全靠他们自已了。
联军士兵亦是轮流交替攻城,昼夜不停的疯狂进攻,虽然没有大型投石机的掩护,损失惨重,不过太平帝国的士兵们都是狂热的太平教徒,在所谓教主的鼓动下,悍勇的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疯狂的冲锋,就连宰相夏光行的士兵们亦受到了鼓舞,士气大振,战力比平时提高了好几倍。
归月守军更是凭借坚城顽强防守,寸步不让,他们打退了敌人无数次疯狂进攻。
归月城就象个巨大的绞肉机,把双方无数年轻的生命绞杀。城下的尸体堆了厚厚的一层,把泥土染成了一片殷红,还有遍地折断的刀枪箭矢,破损的盔甲,仍在燃烧,发出冲天浓烟的各种已损毁的攻城器械。双方士兵仍在拼命搏杀,震天的隆隆战鼓声,喊杀声,怒吼声,惨叫声,呻吟声,人体坠地的沉重撞击声,盘磨大石撕破空气疾速飞行的厉啸声,构成了一副惨烈的战斗场面。
通往福日行省的官道上,双方都建有坚固的防御堡垒,谁也没有主动攻击,在如此陕长的地方,兵力根本无法展开,要强攻,必定损失惨重,是以都相安无事
联军中军帅帐里,方兴,夏光行俱是一愁莫展。
六十万联军连攻三天三夜,归月城池纹丝不动,士兵们损失惨重。此时想停止攻城,谁也不甘心,况且只会使士气受挫。只是除了强攻,再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归月守军的顽强防守超出他们的估计和想象。唯一让他们舒心的是,那些盲目狂热的太平教徒很容易煸动起来,是以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斗志。
让他们担心和不安的是,怀远,果沙,龙江等行省都是没有半点动静,都是快马来报平安无事的消息和驻守那里的归月军在操练的消息。越是这样,就越让他们感到不安,每一次都叮嘱守城的将领不能松懈,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严阵以待。
镇守龙江城的士兵们的确是尽职尽责,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严阵以待,只要归月军胆敢攻城,必定损失惨重。一连这么多天,根本没有归月军来袭的半点风声和影子,紧张的心情都松懈下来了。
总督赵凯这些天来都是衣不解甲的呆在军营里,虽然增加了五个师团的兵力,可是看那些装备如此低劣不全的盟军,他只有苦笑。这些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垃圾,能挺什么用?简直是个大包袱,他甚至怀疑宰相大人把这个大包袱扔给他的,好在那些衣着破烂,武器装备低劣不全的盟军倒没有给他惹下什么麻烦来,他也叮嘱自已的手下决不能惹事生非,否则军法从事。只是城里增加了五个师团之后,粮食等物品消耗大增,那些盟军象是饿鬼投胎转世般,饭量大得吓人,照他们的吃法,一年的军粮最多只能顶五个多月。
真是个大麻烦,却又不知该把他们弄到那里去?赵凯正为此事头痛不已。
“报,大人,清江告急,”一个士兵亶道。
赵凯听得从椅子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