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数度缠绵后的元九洲醒来,发觉已是灯火通明,自已躺在一张极为华丽的大床上,四周宫纱罗帐,珠帘锦帷,花团锦簇,显是一间富丽灿烂的绣房。
而那个与他春风一度的花间宗宗主紫烟,正对着梳妆台上铜镜沉思发呆,她幽幽一叹,“你醒了?”
元九洲大为尴尬,对方是关紫烟的母亲,自已竟受不了她的诱惑,与她春风一度,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面对,只有应道急忙忙的穿衣下床。
他觉得自春风一度后,整个人没有觉得疲倦,反显精神充沛,体内精气翻涌不息,似要渲泄而后快,隐觉功力又精进了不少。
此时紫烟罗衫半露,露出半截香肩,晶莹如玉的右臂上却布满了尖针扎刺后留下斑斑眼痕,格外显目,把近乎完美无遐的侗体完全破坏,就象名家笔下一副完美如神的画,却多了一点墨色,而把整张画都破坏了。
“在公子眼中,妾身一定是那种淫贱浪荡女人了,”紫烟仍是对面铜镜,幽幽叹道。
元九洲不知该如何回答,更不知如何处理眼前的这一笔糊涂烂帐,他亦叹了口气,“宗主臂上的伤~~~~”
他话未说完,却见紫烟娇躯一震,急忙拉起衣裳遮掩住裸露的双肩,徐徐转身。
元九洲一呆,经过滋润后的紫烟,更显美艳动人,只是眉宇间似多了份轻愁。
紫烟叹道“公子请随妾身来,”莲步轻移,腰扭臀摆间若迎风摆柳,更显妖媚动人。
跟在后面的元九洲用力甩甩头,似要摆脱心中的绮念。
紫烟带他来的,是一间小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只摆着张香案,香案上的香炉正散发袅袅浓香,上面立着一块牌位,牌位上写着“先夫关步虚之灵位。”
元九洲看到那块牌位,心中一震,他虽从紫烟的语气和关紫烟的姓名中隐隐猜测到必和师兄有关联,没想到关紫烟竟真的是师兄的亲生女儿,那么紫烟和师兄真的是夫妻和师徒关系。算辈份,自已该是紫烟的师叔,却糊里糊涂的和她搞上了,这是一笔什么样的糊涂烂帐?他大感头痛。
“十几年前,江湖中有一个门派,叫天魔门,魔门第二代魔主神功盖世,共收了四个徒弟,其中一个是女弟子,”紫烟娓娓道来,似乎对元九洲诉说,又似在喃喃自语,神情已浸醉往事之中。而元九洲当然知道,她所说的那个女弟子,自是她本人。
“他不仅武功超绝,琴棋书画,机关五行,天文地理军事无所不精,人又英俊无比,潇洒风流,世间不知多少女子为他相思断肠。他可谓是当世奇才,不仅从天魔销魂蚀骨十八手悟出阴风蚀骨十六爪,勾魂夺魄十三掌,玄冥寒冰十二指三大绝学,更从歌姬舞女的艳舞中悟出独步武林的销魂迷魄十二舞,授以那个女弟子,那知道天魔神功修练越是深厚,心魔越重。师徒对练中不免肢体挨擦碰触,加上女弟子心中本就喜欢风流潇洒的师父,日久生情,师徒俩不免做出越礼之事来。那一段花前月下,是女弟子一生中最为开心幸福的日子。不久,她生下了一个女儿。而在她哺乳孩子期间,风流成性的师父另有新欢,爱上了一个叫文棋的女人,而且宣布要娶她为妻,愤怒之下的女弟子做出了让师父无法忍受的过错,她竟然下毒毒死了文棋,被师父赶下山来~~~~”
“修练天魔神功,已达三花聚顶境界,内力越是深厚,心魔越重,每生绮念,就用针在臂上刺一次,每一次回忆往事,也用针扎一次~~~~”原来,她一袖把元九洲逼回陷井的那一刻,竟是心魔发作之际,她本就无意要杀死元九洲,是以十成功力在击实之际已收回四成,被元九洲扯下来,跌到大床上,两人肢体纠缠中,终引发用深厚内功强行压制的春潮而不能自已。平时心魔发作之时,只是单独一个人,用针刺伤自已手臂,以巨痛来抵抗心魔的侵袭。如今多了元九洲这个变数,终让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发不可收拾。
她浸醉往事回忆中,美艳动人的脸上已是挂满泪水,给人种娇怜楚楚感。
元九洲情不自禁的走上前,为她轻轻擦拭泪水,难怪她的箫声竟会如此凄宛悲沉郁结,她的身影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孤独,疲倦,寂寞。他没想到师兄竟是如此到处留情,又不负责任。而紫烟对关师兄,用情竟是如此之深。叱咤江湖的一派宗师,媚笑间杀人无算的花间宗宗主此刻看来,竟象个软弱无助,孤苦零丁的女子,更让他心中痛惜不已,不觉把她轻轻拥入怀中,让她依靠在自已宽厚坚实的胸膛。如此看来,紫烟并不是象江湖中传说的淫荡无比,她天生媚态,加上销魂迷魄十二舞要旨就是迷惑敌手心神,乘敌手心神俱乱之际再痛下杀手,是以每一个笑容,动作都充满了撩人,诱惑,久而久之,自然让人误解为淫荡。
从紫烟的语气中,似乎并不知道关步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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