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他知道在这一次比武大会的参赛选手中,象屠永年这样级数的无名高手一共有五个,而且完全听命于一个人的话,不惊得跳起来才怪。
“连疾老大这样的老江湖都查不出屠永年的来历,这种默默无闻的高手才更厉害,”计无谋亦叹道“只希望他不是三大势力的人。”
“老大,懒猫玩真格了,”李彪突然叫道。
“嗯,他本稍胜郑之洞一筹的,只是给对方那种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给弄得束手束脚的,早憋了一肚子火了,现在才反击,看来是摸清对方的武功路数了,”元九洲仍是担忧道“郑之洞身手可是不弱,希望老五不要傻到和他拼命。”
“是啊,郑之洞这种完全拼命的两败俱伤打法倒是讨厌得很,主要是小心他中招后的反噬,”李彪恨声道“娘的,下回俺碰上上官风的人,一定狠下杀手。”
安德烈和郑之洞的交手,凶险万分,已是引起全场观众的注目。
两人已是交手了数百招,安德烈给对方那种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压制得束手束脚的,心中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他已大至摸清对方武功路数,加上对方数轮狂攻,真气消耗过快,出手已明显迟缓,正是他反攻的好机会。再不迟疑,闪过刺来的数剑,手中“突刺”疾点对方咽喉。
郑之洞久攻不下,早已是心浮气燥,真力耗损过快,出招已显得缓慢多了,再缠斗下去对自已大为不利,他决定速战速决,拼着受伤,也要把安德烈毙于剑下。眼见对方的怪兵器刺向自已咽喉,他故计重施,不理刺向咽喉的怪剑,招发流星赶月,长剑如毒蛇般直刺对方腹部要害,只要迫得对方变招退后半步,蓄势待发的厉害杀招将如石破天般爆发而出。
安德烈确是退了一步,不过招式未用老,早在途中变招,用的是劈字诀,“突刺”直劈而下,发出尖锐刺耳的厉啸声,声势甚是骇人。郑之洞大骇,不及发招,只好举剑斜挡,同时斜刺对方右胸。他和对方交手了数百招,对方的怪招回回去去只是点,刺,撩,扫等,不见有劈砍之类的招式,这种怪剑剑身细小如刺,本来就不利于劈砍,不想对方怪剑劈出,威力不亚于侧重劈砍的刀类兵器,声势竟是如此骇人。
“叮”的一声金戈交响声,突刺重重劈在剑身上,竟然一弯,刺尖疾刺对手面门,安德烈弓身欺近,抢入对方怀中,左拳狠命捣出。
郑之洞见对方怪剑竟然弯曲刺向面门,对方弓身欺近,心中惊骇万分,长剑在外圈,想要收回拼命都没机会,急忙暴退,却觉小腹剧痛传来,并伴有骨头断裂声。“嗯”的闷哼中,他踉跄掩腹后退坐倒。对方力道万钧的一拳打得他气散功消,体内气血翻腾难受,连喷了二口血,肋骨至少断了三根,痛得他面色苍白无血,冷汗直冒。
贵宾席上,大王子殿下面色铁青,眼中杀机甚浓。
这一次派出参赛的五个年轻高手,都是他花重金从国外新近聘来的,以弥补在城西废弃作坊损失的高手。在那一役中,身边的护卫高手“五剑”一下子损失了三个,让他心痛不已。象郑之洞这样的高手,可是西斯王国数一数二的用剑高手,武功之强,比之以前死去的那几个还要高明,这让他大为满意,不想竟败在安德烈手下,而且伤势颇重,已失去再战能力,也失去晋级机会,心中对元九洲等人的武功大为震惊,也更是恨之入骨。还好,另外的四个已顺利晋级下一轮赛事,多少有点安慰。对屠永年这样默默无闻的高手,他当然兴趣浓厚,正加紧派人调查他的来历,对于来历不明的人,他当然要调查清楚才能做决定。
宰相大人一副笑眯眯样,欧亚可是他的师弟,武功之强,他比谁都清楚,虽然败在雷鼓刀下,却也顺利晋级,派出的三个人都顺利晋级,他当然高兴。对元九洲身边的几个人,武功之高,令他震惊不已,幸好没有象上官风那个笨蛋和他闹翻,不然还要花费一番功夫除掉他,那个损失可就大了。象屠永年这样年轻又默默无闻的高手,他当然也不会放过。屠永年报名时填写的个人资料,早有一份在他手中。人手早已派出,前往格兰行省附近一个叫果叶的小村庄调查取证,因为屠永年在报名表上填写的住址就是那里,一但证实,他一定要抢在那两个家伙前面把人收为已用,这样的高手放弃了实在可惜。
二王子殿下还是一副悠然自得,高深莫测样,仿佛对那三千万的赌局根本不在意,谁也猜测不清他心中在想什么,也不奇怪他为什么只派出一个人参加比赛,因为他身边的那几个年轻高手都是金百万身边三个护卫高手的败将。
竟技场内的观众突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引得众人注意。
元九洲等人一看之下竟然全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