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独自去冲阵,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他们再傻也不会这么做,身后一大家子都不管了?”
“他们陷在阵中时,没有人接应?”
温怡摇头,道:“不知道,关于那场战争的事没有官方版本,后来总结战争时,也只字没提过那一战的任何细节,只是说他们的牺牲奠定了丰州的胜利,这一句话而已。”
“难道是皇族坑死了四位家主?”
“谁知道呢,不要去外面乱说,皇族的事不允许外人议论,我们私下说没事,但你要是公开非议皇族,会被皇族报复的,别看现在四大家族还风光,但远不如以前,以前他们能和皇族平起平坐,现在却成了真正的顺民。
你得罪了他们,只要府主出面,皇族不说话,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但如果你得罪了皇族,整个丰州都没有你容身之地。”
“弟子明白了,以后说话会小心的。”
“行啦,讲古就到这,还有三件法衣,你帮我一起织了,后天我好交货。”
温怡拿出三张订单的要求给莫寒,并给了他九卷丝。
“你可能不知道,就算是织衣大师一件法衣也要多备两卷丝,用不用得上不一定,但他们都会按三卷丝的量来报,我这次也按这个规矩来,剩下的丝你愿意织什么就织什么,算在成本里就行。”
“多谢师父。”
莫寒把丝收起来,只留下三卷。
他看了一下要求,愣了一下:“有人要彼岸花?”
“哦,这件是皇族远支的一位小姐订的,按皇族的规矩,死后无论男女都要穿这种寿衣,只是花瓣的数量不同,你千万别把数量搞错,这可是犯大忌的事。”
“哦,难道别人不能用彼岸花?”
“这个没限制,但皇族内部对彼岸花很认同,他们的族徽就是彼岸花,所以死后都以此花为衣。”
“此衣用三层彼岸花,也不算低了。”
“三层是起始,最高的九层,未成年的皇族死了用花苞。”
“跟师父织衣能学不少知识。”
“你可能把功夫都用在修炼上了,没注意到这些常识,天帝分九州时,共分了九姓,冷姓不在其列,现在九州虽然不是天家后裔所掌,可还是以此九姓为尊,中州最贵以天为姓。
其它八姓是:姬、姜、姒、嬴、妘、妫、姚、姞。
新崛起的这些族姓在正统面前都会低一等,我们丰州皇族攀扯说是妘天衣的亲族,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他们这是在为自己……”
温怡看了一眼外面,见有人影,道:“不说这些了,好好织你的法衣。”
莫寒往外扫了一眼,透视出去,看到有个织衣师在外面假装路过。
他咳嗽了一声,外面的织衣师慌慌张张的走了。
莫寒小声问:“天赐府的人不是不能入天道府?”
“哼,说是这么说,可谁信,就算被抓住也没人会承认是天赐府的人。”
“咦,你怎么知道这事?”
温怡奇怪莫寒连许多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却知道天赐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