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泉立即按照秋心的指示将肉放在身上。然后秋心将那短刀递给方泉道:“用最顺手的姿势,刺这块肉。”
众人纷纷愣在原地,不解的看着秋心。
方泉有些犹豫,秋心安慰道:“开了半刃的刀,轻点不会扎到你的肉的!”
方泉一听,这才动手,朝着自己以最顺手的姿态扎在猪肉上。
随即秋心叫停。“好,把刀拿出来!”
方泉照做。随即秋心上前将猪肉拿回来,放在桌子上,看着仵作道:“死者的伤口,在这里,且死者同方泉高度相差不多,五尺二寸半。所以以方泉的臂长顺手扎的位置,在靠近肚脐的地方。”
所有人听的云里雾里的,只有老仵作紧盯着秋心。
秋心用手掰开方才刺到的猪肉创口,说道:“顺着右手的位置,有针尖大小的倾斜。左边没有。所以,重新插.进去的刀,即便吻合创口,但是仍旧会在这个收口处,留下一个往两边开针尖大小的痕迹。”
“啊呀!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啊!”苏御有些着急,秋心不会定案之后,平白无故说这些。
“方才喜妹说,和死者起了争执,当时她率先倒在地上,再去拉扯死者。她拽的是死者靴子的位置,死者再怎么倒地,以喜妹的位置,是不会伸手抓住匕首刺进他肚脐左右的位置,只能是更下方一点。而死者自己握着刀,倒地刺进自己的腹·部所以,才有了往右边的微小收口。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秋心口干舌燥,感觉有点晕晕乎乎的。
“意思是,他自己把自己捅死的?”苏御这才反应了过来。
老仵作一听,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那晚喜妹慌慌张张跑来,只说自己杀了人。当时自己一心只想替她洗清嫌疑,却忘记自己查看伤口。糊涂啊!糊涂啊!
“是这样的。后来仵作做的这些,不过是画蛇添足替查案多了一些难度罢了。对了,破坏尸体,要坐牢吗?”秋心歪着脑袋,看着苏御。
双颊通红如苹·果。苏御一看,这是喝多了啊,伸手晃了晃桌上的酒坛,好家伙!一整坛酒空空如也!
“这个……破坏尸体,虽然不用坐牢,但是还是得稍加惩戒!就罚半年月银吧!”苏御想了半天,看了眼老仵作说道。
喜妹一听,身子瞬间瘫软,差点坐在地上。自己当时都吓傻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吓自己啊!差点害了父亲!哎!
“多谢秋大人!多谢秋大人!”老仵作拉着喜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方泉赶忙上前往起来拉。
却见秋心大手一挥道:“都是朋友!不客气!不客气!”苏御一看,酒劲这才上来了,走路都不大稳的样子手舞足蹈的。
连忙上前扶着秋心道:“哎呦!你这样子回去,庞熠不得把我撅成两截啊!走走走!先送你回去!”
“肉!肉拿上!”秋心眼神迷·离,指了指桌上的猪肉,不能浪费不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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