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观点,燕震霆并不认同,反而怒斥,“你闭嘴,战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轻敌。说不定这就是对方故意让我们放松警惕的一个技俩。人就是这样,容易被自己的自负给害死。这个时候,无论看到什么,都得保持清醒的头脑。别看她是女人,有时候往往女人才是最可怕的,尤其是上战场的女人,那绝非等闲之辈。”
被燕震霆这么一教训,燕东猛的一激灵,如同冬日里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人间清醒。
要不是他提醒,自己还真会大意,想到这,他后背不由一阵发寒。
看着远处女将的目光,从原来的蔑视和不屑,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这时,夜辞也开口了。
“他说的对,能上战场的女人,绝非等闲,小心为妙。”
夜辞提醒他们的同时,目光一直在面具女将身上,脑海里一直思考一个问题。
南诏朝中能上战场的女将,并没有,这女人是谁?从何而来?
难道是洛川从外面带来的?
正在他思量间,面具女将忽然扬起了手,做了一个进攻的手势。
号角声响起,在她的带领下,身后的军队朝夜辞他们一拥而上。
“嘿,这女人我们还没有动手,她却先发起进攻了。看来老大说的对,还真不能小看女人。”
没有人理会他说的话,看着朝自己策马而来的女将,夜辞也挥了挥手。
霎时,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与对方的兵马混战在一起,撕杀成一片。
面具女将挥开了一路拦截她的士兵,直冲夜辞而来。
夜辞也看出了他的目的,双腿一夹马腹,迎了上去。
两人就在马背上交锋,长枪短剑相撞,在彼此间一滑而过,撞出不少火花。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随后又及时勒住马绳,调转马头往对方而去。
再次交锋,两人打的更加激烈,一时间难分高下。他们身边的将士则不同。
边境的将士常年风餐露宿,经历的环境异常恶劣,所以体质和战斗力都比帝都的强很多。
所以,一番激斗下来,还是夜辞这边占了优势,对方呈现出了疲态。
夜辞和女将交锋了几次,虽然打斗过程中。每次都看不到女将的脸,但还是有种难言的熟悉感窜上心头。
夜辞开始好奇女将的身份,所以有去刻意留意女将的一举一动。
女将似乎也看出了夜辞的心思,每次与他正面交锋时,都刻意避开了视线。
他越是这样,夜辞越觉得不对劲,进攻的招数突然换的凌厉起来,不给女将反击的机会。
这样十几招下来,女将明显有些吃力,夜辞乘胜追击,又连出了数招。
女将应接不暇,顾不上躲避,终于被夜辞一脚踢下战马。
夜辞飞身下马,一剑往女将咽喉刺去,女将刚好摔倒在地。听到身后的剑声,下意识的回头,目光正好撞入了夜辞那双阴鸷的眸。
看到她眼睛的那一刻,夜辞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