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岂能不知,他高泰不过一个站在台前唱戏的棋子罢了,其背后必然有一股看不见的势力,这股势力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当时已不知不觉握住了萧朝的七寸。”萧人凤继续说道。
“那后来呢?平成长公主求亲这事怎么样了?”司空云风道。
“既然他高泰在上朝时公然提出求亲之事,众文武大臣也一并附议,我父皇当面也不好直接翻脸驳斥,只说容后再议,可回到后宫,我姑母誓死不从,宁愿远赴邻国和亲,也不愿下嫁给高泰。”
“某一日,父皇再一次重议此事时,那些原先主和的百官,居然一边倒地支持战争,父皇只得假意应承,派那高泰去往边境降敌。说来也奇,一夜之间,二十万敌军拔营撤离,像人间蒸发似的,一下子不见了!”
“这么说来,高泰立了大功,平成长公主岂不非他不嫁了,君无戏言啊!”慕容九道。
“幸亏我皇祖母,年轻时原与那拂柳山庄薛老夫人交好,安排了一次假死,将我姑母连夜悄悄送出宫去,送往那拂柳山庄,从此隐姓埋名生活下去。”
“那高泰班师回朝,惊闻公主已死,葬礼已过,纵然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入皇陵去一探究竟!只得哑巴吃黄连,吞了这枚苦果子。”
“这件事情明明做的极为隐秘,却在八年前,被那高泰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晓,暗自派人血洗了拂柳山庄,我姑母、薛兆凯庄主都在这次血洗中丧生,拂柳山庄几乎被灭门,只剩下我这个表妹——薛瞾。”
“在那件事情以后不多久,父皇便随便找了个由头,当庭将我训斥一番,并逐出宫去。”
“陛下这是担心殿下你,也成为他们的目标啊!”归一道。
“国仇家恨,高泰,我会一笔一笔,向你讨回来!”萧人凤的眸子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可是殿下,薛小姐...她为何与你一同上京?现在的京城,危机四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司空道。
“当年我八岁拜入朝天阙韩宗泽座下,我义父韩宗主便也将孤女薛瞾接回了中土,教授她一些仙门法术,所以自保应是没问题的。只是有一日,曾有一云游道人路径,据他所说,他夜观天象,发现紫薇星在中天异常闪耀,中天对应中土,此天象乃帝星下凡历劫,历劫之人必有三道封印降下,义父见那道人说的真切,又恰巧应了我隐藏的身世,便不敢有所怠慢,只是寻了很久,那三道封印却在薛瞾手腕上寻到,于是,他便说薛瞾是女中之龙,人中之凤,是女帝命!”
“这...那不是来克殿下您的吗?”徐子卿听了半天,不禁皱眉问道。
“究竟克不克的,我且不信,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薛瞾真是女帝命,将来能登上皇位,我也愿竭我所能,辅佐于她;只是眼下,父皇
“殿下,您这话可万万不能说!萧朝的天下,岂能容一个女子倾覆?”归一道。
“女子又如何?只要能让天下安定,百姓富足,便是好皇帝!”萧人凤笑道,“和尚,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固执!就凭这一点,你不如你师父空禅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