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外。
玉和锋问:“姝妍给明山下的是什么咒?”
“五行血咒。”
“这是什么?可有解法?”
彭蒙摇头,心痛:“此咒是姝妍用自己鲜血起的血咒,鲜血自受咒人双眼中穿行而入,如果是施咒未到一个时辰,可用针扎穴位,封锁全身大穴,阻断血流,再自腕间开口放血即解,最后以符术化解即可恢复。”
“那现在……”
“已过了六天,血咒和明山融为一体,已完全控制明山心智,我无法可解,只能适当减轻他的痛苦。”
“那明山会……”
“不出一年功夫,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玉和锋听的后,两耳发嗡,捶胸:“世间怎会有如此歹毒之术啊!姝妍她怎么可以下如此狠毒的咒术啊!这不是让明山送死么?”
彭蒙满面愁容,看向远处。
玉和锋眼眶发红,半膝下跪,道歉:“祖爷爷,请恕和锋教女无方,让她残害明山至此,我心亦是悲痛万分!唯有以命换命才能赎罪!”
彭蒙让他起身:“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对不住北阳王府最后的一丝血脉啊!”
“唉!”
“祖爷爷,真无他法了么?只要有任何方法,我愿万所不辞!”
“待林冲到后,再商量看看,他毕竟是医圣,亦是明山的师叔,也许有办法。”
“他们如今到哪了?”
“应该明日会到这里。”
“好。”
两人心事重重,叹气。
第二日大早。
玉姝妍由玉蘅锦牵制看着。
林冲、朱文思、司徒煜熠三人来到雀水楼。
这里的建筑、氛围,成片的修竹随风轻摆,让司徒煜熠一眼着迷。
顾不上寒暄,彭蒙带着大家上楼。
裴明山还在熟睡中。
林冲坐在床边给裴明山把脉,接着翻看他双眼,又分别看他胸前、脖颈处皮肤,片刻,盖好被子,也是心事重重。
彭蒙烧水泡茶,让大家走出外室,坐下商讨。
玉和锋抵不过心底最后的期盼,焦虑的问:“舅舅,可有办法?”
林冲喝完一杯茶,再往内室方向看去,说:“明山三岁时在渼陂湖乘船游玩,被师兄玄崖子遇见当场收为徒儿,之后带着明山回‘玄崖山’学艺。
随着明山长大,他亦是万般阻拦明山回长安,更不要说让他回府,十多年年来,我们还觉得奇怪。
有一日师兄说,北阳王府到明山这一脉就此消失,我还以为师兄是酒后胡言乱语,原本我还不信,今日再看明山遭遇,不得不信天意如此,夫复何言!”
彭蒙沉默。
朱文思满心愧疚,事情因他而起,问:“舅爷爷,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林冲说:“我尽力而为吧!”
彭蒙知道他有话不方便说,于是岔开话题,问:“左侍郎,你到此处,可是做了打算?”
司徒煜熠说:“是的。”
“那日你同姝妍说的话,已让她伤心欲绝绝……”
“是的,所以今日是特意向姝妍道歉,并真心实意求娶她过门。”
玉和锋拍桌而起,瞪着双眼:“真心实意?这话说的轻巧!早知自己真心,何不当初直接拒婚?况且你既然已领旨赐婚,就该把自己对喜悦的真心牢牢的永埋心底,你又何必坦白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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