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玲珑换了个方向坐着,接上花鸣乔的话茬,
“不出意外的话,今年之内清河王必定会起事,北境军是清河王最大的倚仗,我和鸣乔来找唐大哥你的目的就是助你夺取北境兵权,断清河王的臂膀。陛下同清河王之间的争斗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会掺和进这些纷争,我们只想为霍家和弟兄昭雪,不能让那些枉死的弟兄在九泉之下还要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
“唐大哥,这十年我们忍辱偷生,就是希望报仇雪恨,为弟兄们洗刷污名,除了这件事,没有别的事能支撑我们活着走下去。”
“唐大哥,你想怎么做,我与玲珑都听你的。”花鸣乔说道,“我们不知清河王具体何时起事,但我们必须在清河王起事之前掌控北境军。”
唐将军道,“这件事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到时你们听我的安排,过几日我还要送药材去北岭,待我行动之时我会提前传信给你们。”
霍玲珑、花鸣乔颔首。
几人又说了好些话,临走之前,唐将军问起了霍玲珑待为霍家和将士们沉冤昭雪之后,他们有什么打算,会不会回到北岭。
闻言,霍玲珑的眉目低垂下来,她说,“我们不会再回北岭,北岭留给我们的伤痛太沉重了。”
她说的这句话是她和花鸣乔真实的想法,北境留给他们的血色伤痛已经牢牢刻进他们的心里,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足北境,将那段残忍的回忆一遍又一遍翻出来。
尤其是霍玲珑,她自小长在北境,她对北境感情高于任何一个人。
然而,大宋负了霍家,负了数万北境军将士,她不愿意再为这个朝廷效力。
待为霍家和袍泽们洗去污名,她和花鸣乔就回到苏年,好好养育月铮,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霍玲珑、花鸣乔、唐将军三人先后离开了空青阁。
几日后,唐将军押送药材去了北岭。
张记羊肉铺的生意依旧红火,特别是新出的羊肉药膳很受客官们的喜爱。
……
京中。
“少主,不好了!”南星急匆匆的走进关雎阁,声音很大,震耳欲聋。
“出大事了!”
这时,花扶疏正在用饭,忽听南星这一句,正想训斥他不要大中午的大惊小怪,影响别人吃饭,却一个不小心呛到了,囫囵将红枣燕窝糕吞下肚中。
“咳咳……”
南星正要说出的大事,就见自家少主在‘咳咳咳’,以为少主不舒服,“少主,你得风寒啦?”
花扶疏虽继任了梅宗宗主,只是通知了梅宗内部而已,还没有举行继任仪式,南星在平日里依旧是唤花扶疏为少主。
花扶疏没忍住给南星一个鄙视的白眼,她哪里是风寒,明明是他吵闹气得被红枣燕窝糕卡了喉咙?
“能翻白眼?肯定啥没事!”南星自个拉开一张圆凳,坐了上去。
花扶疏被南星这操作整无语了,他哪只狗眼看得出她没啥事!
她被呛的很难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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