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娘子别离开我,别离开三郎,三郎真的不能沒有你,沒有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喃喃的醉语,却是一下比一下重的敲打在小缠的心上,他真的醉了,越说越忍不住停下來,一直一个人不停的说着,
“娘子,三郎是真的爱你,”
“娘子,三郎找不到你以后,也想过去死,可是三郎怕,怕有一天娘子回來找不到三郎会伤心,”
“可是娘子回來,却不要三郎了,真的不要了,三郎苦苦等的娘子,不要三郎了”苏易安醉得忘记了身边还有人,只顾着一个人诉苦,
在小二的帮助下,才把苏易安扶回客房,醉成一团泥的苏易安在睡梦中也不肯松开紧紧抓住小缠的手,最后小缠只能安静的坐到床边,细细打量着他,
其实她是怕寂寞的,也怕失去他的,
今日听到他的话,她的心无法在冷淡平静下去,
她难过,更加的为他心痛,这样的他,让她怎么放手,又如何可以忘记,他怎么会明白,在这三年里,每个夜晚,她都会要梦里去寻找着他的身影,
她比他更怕,她怕他会爱上别的女子,她怕他会离开她,可是当真的见到他了,当听到别的女人叫他相公,她怯步了,
知道了真相,也不敢让她去面对他,她是真的怕了,怕受伤,
龙隐轩对她的伤,她一直记得,而那个爱过的男人,既然爱过了,又怎么会彻底的从心底被忘记呢,所以面对三郎时,她总是小心翼翼,甚至一直不敢面对他的感情,
这样的夜,这样的场景,看着在醉梦里还喃喃念着自己名子的三郎,她在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无声的泪一滴滴落下,
三郎啊三郎,你真是我的毒药,让我爱上了,就无法在割舍,
哭累了,也睡下了,床上的两个人紧紧相拥,这难得的怀抱对他们來说,來得太不容易,來得也太难,
清晨,耳边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苏易安虽醉酒,却是第一个从睡梦里醒來,当看到身边静静睡着的人时,竟有些不敢罢信,直到手轻轻触摸到那张细腻的脸颊,嘴角才扬了起來,
慢惊醒她,即使听到外面是娘亲张扬跋扈的声音,他也沒有动,只是静静的盯着还沒有醒來的小缠,原來昨晚真的不是在梦中,她真的在他身边,
小缠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易安满是笑意和幸福的脸颊,在看看两个人现在都躺在床上,脸上一热,挣扎着要起身,
苏易安哪里给她逃脱的机会,身子一动,压了上去,在小缠的话还沒來得说出口时,他的舌就探了过去,霸道的火舌,滑入口中翻绞,吸着她的甜蜜,
忘记了这个吻吻了多久,只知道彼此在也无法呼吸,他才离开她的唇,嘴却一路沿着她的脸颊向脖子间滑去,
她被他吻得迷失了方向,三年前的激情又被他瞬间点燃,她知道自己此时真的需要他,不要抗拒自己的身,更不想抗拒自己身体对他的渴望,他们忘记一切的在对方身上掠夺,
外面的争吵声,也打断不了室内的糜烂和呻吟声,苏易安更是无止境的在小缠身上掠夺着,貌似要将这三年來的空缺全弥补回來一般,
直到小缠在也无力呻吟时,委屈的看着他时,他才忍不住又一次深深的将种子埋在她身里,然后身子一侧,不将私物拿出來,大手一抱将小缠换成了趴在他身上,
“累坏了吧,”
小缠脸一红,沒想到他会这样问,娇羞的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
苏易安胳膊紧紧将她搂进怀里,深情的看着她,“不管,一辈子我都不会放手,娘子,你是三郎的,”
不感动那是假的,小缠将头埋进他胸口,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这时外面的争吵声音更大了,才想起來注意外面的动静,
侧耳一声,竟然是银婆在和另一个女人的争吵声,而且另一人女的人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疑惑的抬起头与三郎对视,
苏易安无奈的叹了口气,“是我娘和师娘在吵架,”
“她们认识,”她也一直这样怀疑,可是一直不能理解,怎么越扯大家貌似都认识一样,/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