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说什么?野种?”陈兮然瞳孔一缩。
“就是你这野种,贱人生的孩子。”
陈景珀这些年来一直压制自己的愤怒与不甘。
所以才会任由其他子嗣来欺凌她。
“我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陈兮然双手紧握。
来到这个世界,一次次的被人挑衅底线。
如果不是她耐力好,那么绝对不会有这么好的下场。
“你不是陈兮然,你究竟是谁?”
陈景珀一脸阴沉的看着陈兮然。
“你这话真搞笑,我不是陈兮然我还能是谁?”
陈兮然噗嗤一声冷笑。
“陈兮然从小到大都是懦弱胆小的性子,从不会反抗我。
可你一次次反抗,还口出狂言。”
陈景珀不论如何都不相信这就是陈兮然,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像极了那个人,甚至差点以为就是她。
“你蠢,不代表别人也蠢,你说我不是陈兮然,我就不是陈兮然吗?”
陈兮然看着他那赤红双眸,止不住的冷笑。
看来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否则的话,陈景珀这般模样实在是说不通。
“小姐…”
秋菊拉了拉陈兮然的衣袖。
“怎么?”
陈兮然见她脸上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微微挑眉。
“要不你就不要跟将军吵了。”
秋菊生怕陈景珀说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你在怕什么?”
难道秋菊担心陈景珀要说的跟她隐瞒自己的事情是同一件事?
“我…”
秋菊张了张嘴,可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秋菊,你跟那个女人一样懦弱,如若当初不是我收留你们,你以为你们能活多久?
只怕是这两个孽种都出不来吧?”
陈景珀今天没有带任何一个侍从来,所以说话没有丝毫的顾忌。
“将军,请你慎言。”
却不曾想,一向逆来顺受的秋菊一脸严肃的看着陈景珀。
“怎么?怕我捅出来?”
陈景珀走近秋菊,对上她那眼神。
“别忘了,你这将军之位,才刚坐实十载。”
此时的秋菊与平时的秋菊简直判若两人。
气场全开,甚至隐约间还能感受到那压抑的气息。
让人想要逃离。
“你!”
秋菊这番话打醒了陈景珀。
是啊,这将军之位是在她们来了之后才坐上去的。
“好好做你的将军就好了,其余的事如若你再插手,那我就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