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律师,最忌讳别人给自己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尤其是徐衍这种做事谨慎小心,绝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的男人。现在却突然给扣上一顶强~暴犯的帽子,他脸都绿了。
“我想你大概搞错了。”他冷着脸为自己辩解,“第一,你不是法官,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你辱骂我强~暴犯,我可以告你诋毁。第二,从开始到最后都是你主动献身,这种性~关系和强~暴无关。第三,是我救了你的命,所以你应该把我当你的救命恩人。”
唐珈被说得一楞,心想果然不愧是律师,这么能说会道,把死的都说活了。明明是他错在先,却还这么理直气壮,让她无从反驳。
可什么叫是她主动献身?如果不是她被下了药,她怎么可能……脑海里蓦地杀入一幕幕她主动勾住男人的腰,弓身和他抵死缠绵的画面,唐珈羞得双颊红如血。
该死!那个女人不是她不是她……她怎么可能变得和白丽芸一样放~荡……
徐衍睇她一眼,扫过腕上薄表,发觉已是次日中午,早已过了十二个小时。
“你有我的名片,不怕找不到我。”说完这句话,徐衍朝门口走去。
唐珈回过神来,本能的伸手拽住徐衍的手臂,人也站了起来,水灵美目怒火狂喷。
“我怎么知道你的名片是不是假的?死变~态!你还我清白!”
徐衍俊容一沉,凝视唐珈几秒,然后掏出皮夹,从里头取出一叠厚实的白元大钞递过去。
唐珈楞了楞,反应过来时怒火更盛。
“你当我真是出来卖的啊?”混蛋!居然给她钱!她看起来是很缺钱的那种女人吗?
徐衍皱眉,心想从没见过这么脾气暴躁出口成脏的女人。
“你不是要我还你清白?可我不是医生,没办法帮你复原那层膜,只好请你自己去医院解决了。”
“……”
这一刻,唐珈是真正确定眼前的男人的确是传闻能气死人不偿命的律师了。
见她不接,徐衍把钱塞回皮夹。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他拨开她的手,走了几步又忽地回过头来,扫了眼裹着床单看起来无助又可怜的唐珈,浓眉狠狠皱起。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唐珈傻子一样呆呆坐在床沿,大脑乱糟糟的,根本理不出半点头绪。满脑子都是对白丽芸的恨。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敲门声。
她心一惊,还没有任何动作,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女服务生。
唐珈看到她手里捧着一套女款服装。
“小姐,这是徐先生让我送上来给您的。”服务生说完快速瞥了她一眼然后退出去。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鄙夷却没逃过唐珈的眼。
唐珈只觉心刺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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