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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凌:她经历了什么,站着睡着了吗?以后果然不能晚上不睡觉。
饭后,并没有立刻开始针灸,而是过了一个时辰才开始。
“来说说这个穴位。”
“膻中穴,经属任脉,是足太阴、少阴,手太阳、少阳,任脉之会……”
……
师徒俩就这样一边一个针灸,一个在旁观看,一边一问一答。
楼曜:当他是死的吗,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他的面拿他当小白鼠教学,他不要面子的吗。
生气,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还是要保持微笑。
他此刻就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工具人,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他不仅要承受来自精神上的迫害,还要忍受身体上的痛苦,虽然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很痛吗?”言凌终于注意到了楼曜龇牙咧嘴的样子,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楼曜冲着言凌翻了个白眼,意思大概是你说呢。
“忍一忍吧,忍忍就过去了,一会儿药浴的时候更痛,你做好心理准备。”
楼曜听了这话,差点没跳起来,这人怎么这么恶劣,好想打她一顿。
然而言凌看着楼曜激动的样子,心里想的却是这人该不会是迫不及待地就想要药浴吧,真是好生奇怪,上赶着找虐?
胡青山在一旁看得好想笑,他了解自己的小徒弟,知道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可是这话确实有点欠揍。
“小凌儿乖,去外面吩咐一声可以准备热水了,一会儿拔针之后立刻进行药浴。”
怕言凌又说出什么扎心窝子的话来,胡青山赶紧将她支开。
“好的师父。”
交待好之后,言凌又将上午胡青山整理好的药材一一搬进房里,在一旁等着拔针。
大约两刻钟后,胡青山拔掉了楼曜身上的银针。
言凌:终于不像个刺猬了呢。
招进来两个小厮,将楼曜抬进已经装满热水的浴桶中。
言凌:她一只手都能拎得起来,居然要两个人来抬。
“小凌儿,加药材,还记得顺序吗?”
“师父放心,妥妥的,没问题。”
楼曜:他不放心啊,甚至还有点害怕。
随着一种种药材的加入,浴桶中的楼曜所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大,甚至整个人变得通红。
言凌:这怕不是快要熟了吧,不过她这样吐槽一个小孩子好像不太好。
没错,十五六岁的楼曜在言凌眼中就是一个小孩子。
“你忍一忍,等到你毒全解了,可以随便吃东西的时候,我让我以安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看着楼曜的样子,言凌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一定很痛,于是便耐着性子安慰他。
“我以安姐姐你知道吧,就前两天你吃的鸡蛋饼还记得吧,就是我以安姐姐做的,她还会做好多别的东西,都可好吃了,等你好了就可以尝到了。”
“你可一定要忍住呀。”
胡青山:小徒弟莫不是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是个吃货?
楼曜: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是,突然就不是那么想活了,他活得也太难了。
然而边上的言凌并不知道,她还在喋喋不休地吹白以安的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