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子言所知道的催熟彩莲的唯一方法,只有用血才能缩短彩莲的生长时间,而且必须是毒血,恐怕全天下能这样做的只有魏子言一人了,虽然在苗疆毒师很多,血中带毒的人更是不少,可是只有魏子言在中过那么多剧毒之后还活着,也只有这最毒的毒血才可能让彩莲盛开。只是魏子言也不知道,究竟需要多少血才能让彩莲盛开,只是希望在自己流进最后一滴血之前能让这彩莲开放,不然自己的努力就白费了,不但自己要死吴倾雨也要死。之所以坚持不让人跟着自己上山也是因为魏子言担心莫曜晨他们会阻止这种疯狂的举动,不管如何,两天后他们就会上來不管结果如何他们应该都会找到自己吧。
视线变得越來越模糊,身子摇晃了一下魏子言就倒了下來,晃了晃自己的头用左手撑起自己,另一只手依旧保持着原來的样子,那不断从手上留下來的鲜血慢慢的渗透到雪里,渐渐地中间的那株雪莲也开始变化了,原來还洁白的雪莲慢慢的变红,刚才还在紧闭的花蕾慢慢的伸展开來,花瓣也是深深的红色,接着旁边的雪莲一个个枯萎了,而正中间的这个却一点点的盛开,花瓣也从血红色变淡成了淡淡的紫色,一个颜色一个颜色的变换着,最后整个花朵有了七种颜色,赤橙黄鸀青蓝紫,每个花瓣一种颜色这就是传说中的七色彩莲,魏子言看着彩莲盛开也笑出了声來,艰难的有自己已经沒什么力气的左手在右手上点了几个穴位,帮自己止血,又从身上扯下了一块布把手腕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还好自己活着,这应该算是老天垂怜吧。
伸手摘下彩莲,魏子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虽然眼前的景物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但是魏子言还是不断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决不能在这里倒下去。
“站住,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正当魏子言想离开时,突然听到什么声音。抬起头魏子言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影,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楚。下意识的把手中的彩莲护在胸前,警惕的看着那人站的方向。
“把七色彩莲放下,我让你离开。”那人朝魏子言走了过來,是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婆婆,她眼睛盯着魏子言手中的彩莲,脸上有些诧异和不解但是更多的是欣喜。
“不、不要,我……”魏子言好像知道了眼前人的意图,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彩莲,想要辩解什么可是眼皮越來越重,然后昏了过去。
“怎么回事,就这么晕了?”那老婆婆走到魏子言身边打量着魏子言。
“这人是哪里來的,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七色彩莲,而且还能让这彩莲开了,算算应该还有几年的时间才对,怎么提前了。”老人自言自语的说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把魏子言抱了起來朝着上顶走去,那动作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已经半百以上的老人该有的。
“沫阳,你回來了,手里抱的是谁呀?”老婆婆走到山洞里穿过山洞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要比玉冰山的正面温和多了,虽然依旧很寒冷但是却长着很多植物,而在最里面是几间用冰块、石块垒成的房屋,一个头发也白了的老伯伯看到老婆婆回來马上走了过來。
“不知道从哪里來的,你看她手里舀的,沒想到她居然有办法让七色彩莲开花,我们守了这彩莲这么多年,沒想到还有人认识这彩莲,我本來是想问问她要怎么才能把七色彩莲给我的,结果还沒说话这小丫头就晕倒了,我只好把她带回來了,你看看这丫头怎么样还有沒有救?”老婆婆说着就朝屋里走去,把魏子言放到了床上让白发老人为她诊治。
老人伸手为魏子言把脉,可是一摸到魏子言的脉,脸上就露出了愁容,然后眉头是越皱越紧。
“胡闹,这丫头简直是不想活了,这身子居然还敢上玉冰山,白白流了这么多血,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白发老人给魏子言把完脉气冲冲的说道。
“怎么了,老头?这丫头沒救了?”老婆婆看到老人的表情有些不解。
“哼,还死不了,不过也差不多了,身体失血太多再加上身体虚弱,能不能救活还难说,还有就是她居然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这一折腾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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