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直直的看着下方院子里的几个人,自从秦清清见到魏子言就沒见过魏子言有什么失态的地方,即使魏子言重伤也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现在魏子言居然因为看到了几个人就这种反应,虽然在这里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也能看清下面人的大致模样,应该是一个黑衣男子和一个黄衣女子正在说话吧。
许久魏子言终于收回了目光。看向秦清清眼神中有些伤痛,即使魏子言什么都沒说秦清清还是能感觉到魏子言此时的心情。
“要不要我帮你换个房间?”刚才还心情不错的魏子言,现在露出了这种表情,也不难猜出那院子的几个人让魏子言有些不敢面对。
“不用了,秦姐姐,我很喜欢这个房间,很喜欢。”魏子言的目光又飘到了窗外,“我想呆在这里。”魏子言自言自语的说道。
“好吧,不过子言有事就找秦姐姐,虽然才见到你两天但是秦姐姐已经把你当成亲人了,你可不要委屈了自己,知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和秦姐姐说。”秦清清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魏子言,见魏子言很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不过对于魏子言秦清清虽然才接触了两天,却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谢谢你,秦姐姐,放心我沒事的,刚才只是太震惊而已,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多想的,现在只是还有些放不下而已。”魏子言不知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秦清清说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魏子言抬头对着秦清清歉疚的笑了笑。
“沒事,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多休息休息,我出去了,你也上床上歇一会吧。”看着魏子言这个样子秦清清有些呆不下去了,就找了个借口出了屋子,一直奇怪自己怎么对魏子言这么关心,不过刚才秦清清有了答案,那样的魏子言像极了原來的自己,心碎、心伤却还要强颜欢笑,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慢慢地看开了,而魏子言却还深陷其中。
从魏子言屋内出來秦清清就去了楼下,清音阁一共三楼最上面是住的地方,第一层就是表演歌舞的地方,清音阁每天从上午一直开到深夜,歌舞不断也是开封城内一个很有名气的地方了,平时的时候这里也不需要秦清清出來打点,只有那天來了重要的人秦清清才会出來招呼一下,清音阁上上下下都对她很尊重,这些演奏歌舞的小姑娘见到秦清清也要叫声秦姐,虽然秦清清现在已经三十出头,但是从外表看來还像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过秦清清自己经营这么大的一间歌舞坊自然有她的手段,相传清音阁有个很大的靠山,如果谁敢在这里闹事无论是江湖人还是朝廷中人,都沒有好下场不是被打了一顿就是第二天被罢了官,只可惜清音阁的靠山是谁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只要谁犯了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开封城内上上下下对清音阁这三个字都记在了心中,來了这里都会规矩的看着歌舞,至于其他如果想要多活一点就不要多想。
秦清清一下楼马上成为了大家的焦点,几个和她熟悉一点的人过來好秦清清说话,秦清清也很给面子的招待了他们一番,刚要去后台看看就看到了角落里出现了一个青衣男子,虽然离得很远秦清清还是一眼认了出來,看到了那人秦清清再也呆不下去了,直接走上了楼梯回到了楼上。秦清清刚一离开那青衣男子就走了过來,看着秦清清上楼的背影出神了好一会儿,许久之后,青衣男子才出了清音阁在清音阁外的一个角落里看着看着眼前的清音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这个青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魏子言认识的方应游,此时的方应游已经沒有了原來潇洒自在的样子,看着清音阁一直沒有什么动静,只不过他的眼中有些无奈和悲伤,而清音阁的三楼处也有一个人正在发呆的看着方应游站的地方,秦清清回到了楼上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好一会儿才缓了过來,打开了屋中的窗子隔着窗子看着窗外的情况。
魏子言在窗口坐了一会就关上了窗子回到了床上,沒想到这清音阁的后面居然是玉兰阁,从魏子言这间屋子正好能看清北绝寒云住的那间房间,刚才刚一看到北绝寒云,魏子言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不去想,特别是看到北绝寒云和阮玉蝶亲切的说着什么,魏子言的的心中就很酸涩,虽然看到这种场景让魏子言有些接受不了,但是知道从这里能看到北绝寒云,魏子言还是很高兴的,至少在自己养伤的这段时间自己可以随时看着北绝寒云的情况,这对于魏子言來说已经是个不小的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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