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有关系?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受的。”司马溯沉声问道,尽管司马溯声音不善那黑衣男子却一点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
“大师兄这种人嘴太硬,不能和他说好话,这事交给我我一定能让他开口。”唐子默拉了一下司马溯笑着对他说道。
“好吧。”司马溯听到唐子默的话后点了点头,这男子嘴确实太硬了,这两天他们沒少用刑可是这人就是不说,如果不是因为想从这个人嘴里撬出点什么,司马溯早就把人杀了。
“你的嘴还真硬,不过我想你一定会说出來,你听沒听过噬骨散这东西只要滴在人的皮肤上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感受到骨头被咬的感觉,全身的骨头被噬咬那感觉你一定会记住的。”说着唐子默从身上舀出一个鸀瓶将盖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黑衣人的身上,不一会儿黑衣人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显然这噬骨散的味道确实不好承受,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到黑衣人全身像是水洗了一样,不断地流着汗,嘴唇也在颤抖着。
‘怎么样,这味道不好受吧,要不要开口只要你说了我就能给你解药。“唐子默看到目的已经达到颇为自得的说道。
“不可能,杀了我吧。”这些日子以來这是黑衣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虽然他依旧沒有妥协,不过看得出來现在的他并不好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确实不好承受。
“嘴还是这么硬,你给我等着我有的是东西让你开口。”唐子默听到黑衣人的话后,显然有些生气马上又从身上舀出一个瓶子打开后喂给了黑衣人吃,刚一吃完黑衣人就控制不住的扭动,帮着他的铁链也哗哗的直响,比上一次还要剧烈的多。
“这次的舒筋散怎么样,说不说,”唐子默看着黑衣人一直沉默面子上也有些怪不住,刚才明明向司马溯打了包票可是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沒问出來什么。他刚想在那东西就被司马溯制止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留他一条命明天再來问吧。”司马溯淡淡的说道。
“可是……”唐子默还想反驳什么但对上司马溯的眼睛后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司马溯是他的大师兄平时在教中的身份也高他一头,司马溯的话他不敢反驳。“是,大师兄。”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司马溯看了眼黑衣人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早在司马溯说走的时候魏子言就已经离开了密室,等三个人从屋子出來了,魏子言才有进了屋子,按照司马溯刚才的方法魏子言打开了密室,因为担心会被发现刚才的时候魏子言一直离他们很远,所以司马溯三个人说的话她都听得不是太清楚,更不用说看清那黑衣人的样貌了。
魏子言进了密室就看到了还在颤抖的黑衣人,这黑衣人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脸色因为几日的严刑拷打有些发白,现在更是因为中了毒不断地呻吟。魏子言看了一眼这个人见他十分痛苦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刚才又受了刑,这个人并不是自己认识的人按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魏子言和他也沒什么关系应该转头离开这里,不过看到男子痛苦的样子,魏子言心中有些不忍,迟疑了一下魏子言拔出了剑将男子身上的铁链砍断了,失去了束缚男子就向前倒了下來,魏子言伸手拉起了男子。
“你沒事吧?”魏子言将人扶到一边关心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男子终于恢复了意识抬头看向了魏子言。派中的规矩只要失手是不会有人來救他的,所以从一开始男子就知道自己在这里不是有人來营救,所以对魏子言很是戒备,担心这是那些抓了自己的人演的一出戏。
“你怎么了?”魏子言看着刚才还在质问自己的人身体又开始颤抖了。
“我中了毒。”男子艰难的说了一声。
魏子言将手搭在了男子的脉上,“你中了噬骨散和舒筋散?”魏子言把了把脉就看出了男子所中的毒。
“你还能走吗?我们先离开这里,出去之后我在想办法为你解毒。“魏子言看了看这密室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來太危险了,就对着黑衣男子说道。
“能走。“男子半天才回了一句话。
“好我们马上离开。“听到男子的答复魏子言也不再耽搁直接扶着男子朝密室外走去。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的危险,现在最紧要的就是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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