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象中的乌烟瘴气,和其他的酒楼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个大的舞台,应该是舞姬跳舞的地方。
郭沪闵把几人请到了二楼的雅阁内,这雅阁倒也不是独立的房间,只不过四周都有屏风遮挡,布置的很是优雅。这次北绝寒云除了带着米洪泽和高逊日外,还带了三个侍从,北绝寒云他们吃饭侍从自然不用跟着,米洪泽交代了他们几句,他们就离开了舞音坊。
“北绝庄主,这次能在扬州呆几天?”郭沪闵为北绝寒云倒了杯酒,满脸笑容的问道。
“三天后回河北。”
“那先前说的北绝庄主可有什么异议吗?”
“郭老板说的很好,就按郭老板的意思办吧。”
“那郭某谢过庄主了,既然庄主来了扬州,就让郭某带着大家四处看看,扬州虽然不比开封繁华,但在江南也是个大城市,有意思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多谢郭老板的美意,只是这次时间紧急我们这两天就要动身回去,恐怕要辜负郭老板了。”接话的是米洪泽,看着北绝寒云的忍耐快到极限了,米洪泽只好转移郭沪闵的注意力。北绝寒云身边的人都知道,北绝寒云最厌恶的一个是与别人接触,一个就是和别人寒暄了,今天北绝寒云和郭沪闵说这么多话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此时,大堂内几个舞姬下来正在那翩翩起舞,美艳动人,这雅阁本就在二楼,对大堂里的事看的是一清二楚。发现北绝寒云的目光看向了舞姬,郭沪闵赶忙插话“这舞是舞音坊免费提供给客人的,为客人吃饭助兴,不过到了晚上那舞会更美,现在晚上助兴的舞姬都还在休息。”
郭沪闵说着,突然一阵琴声传来,抑扬顿挫,没有高山大大川般的气势,却有着月色笼人的缠绵,那声音如清幽的泉水,如雀鸟的鸣叫,渀佛让人置身山野,引人遐思。
“好悲凉的曲子。”米洪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悲凉?她弹的不是《流水》吗?怎么会悲凉?”郭沪闵听到米洪泽的话诧异的问道。
“不是曲子悲凉,是她的心悲凉,这人是谁呀,这样的曲子不是普通人能弹得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这女子是两个月前来的,每次只是弹琴却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来这吃饭的有一大部分是为了她来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们进来的原因,自从她来了后舞音坊可是每天爆满,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订到的这个位置呀,这个女子也算是个奇女子了,只可惜到了这种地方,本来她只是白天来弹琴的,后来晚上也出来弹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为名震一时的名妓吧。”郭沪闵颇为感慨的说道。
米洪泽看向大堂角落处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白纱的女子,那女子浑身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让人一点都无法窥测。很难想象这样的女子会身在青楼。
“她是妓女?”米洪泽不确定的问?
“现在还不是,但以后就不一定了,这女子从来不说话,虽然每次都是弹完琴就走,但你也知道越是神秘的东西越能引起人们的兴趣,大家私下里都在谈论她,而且我也听说这的曹妈妈也有这个意思,真是可惜了她一手的好琴了。”
一曲结束,白衣女子起身向大家行了个礼,就匆匆离开了,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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