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绝大部分展品都是冯氏集团从各地收集而来的,其中不乏精品,”冯思涵指着展品娓娓道来。
“譬如这副佛珠,是古如江市的郭巴活佛生前心爱之物,据说有佛法加持经常佩戴邪祟难以近身。”
“你再看这枚玉坠,来自前清大内皇宫董贵妃娘娘曾经佩戴的饰物。”
“这个鸡石杯,是成化年间的官窑贡品。”
“还有这柄乾坤剑是邙山派的镇派之物,一共用了一百零八枚铜钱编制而成,供奉于三清祖师灵位前,每日焚香祭拜,据说有大神通。”
“这枚20克拉的火油钻海洋之心,出自路易十四法兰西宫廷御用之物。”
对于这些珍品冯思涵如数家珍娓娓道来,见朱玥蓉看着海洋之心的时候眼睛发亮,几乎无法挪动脚,心中不无得意,女孩子对于漂亮的珠宝是没有任何免疫力的:“如果玥蓉妹妹喜欢,当姐姐的做主送给你。”
“不了,”朱玥蓉略显腼腆的回答,自小良好的家教养成她不轻易接受被人馈赠的习惯,无功不受禄,对于女孩子这一点尤其重要。
见朱玥蓉拒绝,冯思涵也不恼,颇有些自负的说:“魏真人,这些物件可有入得了你法眼的玩意?”
其实自从走进展示大厅,就留心魏强在观察,可惜观察的结果让他非常失望,这些物品或许做工精美,或许年代久远,或许大有来历,不过也仅此而已,没有一样有法力波动,都是些普通的凡人物品。
他摇摇头:“没有,如果都是这些东西,如果都是这些东西,我想我可以告退了。”
魏强的答复让冯思涵略显不快,今时不同往日,不同阶层身份地位的人尤其需要借助外物来彰显与众不同,所以富豪无不热衷于购置豪车奢侈品牌等等就是为了抬升地位,显示自己与普通人不同的高人一等。
道门真人的称号已经够骇人的了,如果冯氏集团没有拿得出手的,镇得住堂子的东西,与魏强的交往将非常困难。
以诚相待平易近人的关系,很难出现在彼此地位悬殊的两个人之间。
做生意切记去赌对方的人品,冯思涵牢记父亲的教诲,要想什么都的自己去争取,她决定拿出杀手锏。
“不忙,”冯氏自信的微笑着说:“你跟我来,我让魏真人看一样好东西。”
在诸多展品之中,冯思涵径直来到一处展柜前,指着一个被钢化玻璃罩着的一张莹莹有宝光的青色符纸,上面写满了暗红色的符文和诡谲的花纹说:“魏真人请看,这是一张驱兽符,出自西南苗疆大女巫苗彩衣之手,无论是飞禽走兽,蛇虫鼠蚁,只需将此符贴在起头部,便能驱使与它,是当之无愧的宝物。”
“苗彩衣!”薛千山愕然问道:“莫非是宗师榜的通玄真君苗彩衣,苗前辈?”
“确实如此,”冯思涵傲然说道。
见薛千山肃然起敬的模样,魏强好奇的问:“宗师榜是什么榜?通玄境很厉害吗?”
薛千山没想到魏强竟然问出如此弱智的问题,略显怪异的解释道:“宗师榜是国内所有武道宗师和通玄真君的一个排名榜,一共有十五位入榜,其中就有苗疆大巫苗彩衣,这些都是常识莫非魏真人的师门没有告诉你?”
询问对方师门却没有首先报出自己的师门,是前辈对后辈弟子才合适,薛千山不过是蘸法期,面对入道真人,如此询问就显得有些怠慢,他赶紧行了个礼,慎重其事的以晚辈觐见前辈的正式问候礼仪说道:
“晚辈湘西阴风谷薛千山,拜见魏真人,敢问魏真人师承何门?”
冯思涵和朱玥蓉都很好奇魏强一身修为到底从何而来,听到薛千山询问也静静的望着他,等待谜底揭开。
“我的师门来历,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魏强倒不是故意隐瞒,只是穿越重生一事确实没法解释,他只得含糊其辞的解释道:“不过有一点是毋容置疑,我的师门十分强大,我现在这点修为实在是不值一提,师门名讳不提也罢,以免宁师门蒙羞。”
魏强非常诚恳的解释道。
冯思涵听了禁不住想翻白眼,感情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师门名字。
薛千山的感受又不一样,他是道门中人,非常清楚如今道门修行之难,很多人穷其一生都卡在蘸法期的门槛上不得其门而入,更不用说蘸法之上的入道了。
而堂堂入道真人,二十岁的入道真人,竟然是因为认为自己修为太低,有辱师门,没脸提起师门名字,这意味着什么?
莫非魏真人的师门是通玄多如狗,神境满街走?
这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恐怕就连那些传承久远的宗派也难以企及,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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