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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要是没什么了,千万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封遥瞥了一眼。
瞬间,蓝祎有些失望,可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微微一笑道,“的确是冒犯了,还望秦姑娘包含!”
在场的人都似乎看出了蓝祎似有心事,南风更是猛地想起了什么,他也对那个锁投去了同样的关注,只不过结果和蓝祎差不多,这样的两个东西放在一处,的确看不出什么关联。
“没什么的,叫蓝公子见笑了。”素素接过了那个锁,封遥的玉钥她也是看过的,现在想想,估计这个蓝祎是对她的这个锁产生了什么误会罢了。
“秦姑娘过谦了,我也只是好奇封遥说过的话罢了。更何况,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一个纪念,根本不能用什么材质做工来衡量。秦姑娘能把这个东西一直戴在身上,恐怕这个东西对秦姑娘也是有特殊意义的。蓝某冒犯了,还请秦姑娘海涵!”蓝祎不禁窘迫了起来。
“姐姐,别理他。有的人呢,这嘴上说得好听,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封遥拍了拍秦素素的肩膀,那个女子漠然一笑。
时光荏苒,关于自己生身父母的事情已经当然无存,仅有的记忆就是养父将自己卖到了凤雅斋,从此,她便过上了看人眼色的风尘生活。看惯了世间的冷眼,尝遍了世间的心酸,看够了人心的丑恶,唯有这把锁,始终相陪,成了秦素素对亲人仅有的念想,更成了她在这个世上孤苦无靠时候的寄托。
“没什么的,蓝公子说得句句在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秦素素朝着蓝祎点了点头。
“这个世上就是有些人,总自作聪明地误解别人的意思。”蓝祎冷嘲热讽起来。
“你说谁?”封遥立起了眼睛。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蓝祎瞥了一眼。
“对,蓝公子说得自是句句在理的。”封遥抱着肩膀道。
“怎么?看样子封遥姑娘是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物件儿了?”蓝祎故意看向封遥的脖子,那上面隐约可见一根细线悬在脖间。
“有,当然有!意义还很重大呢,我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的!”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叫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起来。
“有就行。不过这有的人呢,也不能光嘴上说说,这一辈子呢,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了,封遥姑娘可得遵守自己的承诺啊!”蓝祎道。
封遥没好眼色的白了一眼,“遵守,当然遵守!我现在把它摘下来就打算把它好好供奉起来。改日,我也找个锁匠,按照姐姐的这个样子和材质,做一个和姐姐一模一样的,然后我天天戴在身上!”
“你!……”蓝祎憋红了一张脸,愤然起身,“在下告辞!”
“蓝公子慢走,不送!”封遥朝着蓝祎的背影儿吐了吐舌头。
“封遥!你……”南风无奈地追了出去。
“切,走就走。”封遥有些失望地噘起了嘴巴。
“你啊!就这张嘴巴不饶人!”小蝶摇了摇头道。
“嫂子你怎么不说他?”封遥跺起脚来。
“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小蝶道。
“多大她也是个孩子。”秦素素缓缓地收起自己的锁链,刚要把它戴上,一直在一旁默默关注的萧拯走了过来,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秦素素手中的东西,那专注的神情像极了他思考时候的神色。
“爹,你这是怎么了?”封遥问道。
萧拯并没有理会封遥,他只是指着秦素素手中的物件儿问道,“姑娘,你这个东西……能否叫老夫看上一眼?”
众人都被如此的萧拯惊呆了,秦素素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慌乱地点了点头道,“萧伯父想看看便是了。”
萧拯接过锁,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仔细地查看,深邃的眼神中闪现了某种激动却不易被查觉的光芒,他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这锁……这锁是从哪儿来的?”
众人皆看向了秦素素,她有些尴尬起来。封遥道,“爹,你这是干嘛啊?都把姐姐给吓住了。不过关于姐姐这个锁呢,我可知道一些情况,等饭后,有空闲了,我亲自讲给爹爹听可好?”
一句话,萧拯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他把锁还给了秦素素连连点头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