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冉林宗的地方自然是不会有杜师繁的,所以,当听闻冉老爷正从后院儿向前门移动的时候,这个想来我行我素的大少爷竟吓得忘记了调戏封遥的可能,一路小跑着逃出了冉府。姑姑念他好歹还估计姑侄的情分的,要是叫这个不怒自威的冉家老爷给挑出什么毛病,别说姑姑救不了他,可能还连带着自家的进项都要跟着遭殃。杜师繁虽然好寻花问柳,可也知道个孰轻孰重。别说一个萧封遥只是有些意思,就算是很有意思,和他的家产比起来,他还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保全家产的。
所以,他先走为上。更何况,好汉不吃眼前亏的!
至于说杜月仙脸上起了疹子的事情,冉林宗是知道的,更知道她已经叫了郎中,听说还没有什么大碍,他也就不再担心。不过好像他这个夫人根本不买那郎中的帐,硬是把人家给撵走了,非得兴师动众地请来这个萧封遥。冉林宗虽然不知道杜月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的这个夫人总是行事另类,他也就没再做什么思量。
当南风接到封遥要留在冉府的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地不能在家里继续待下去了,急火火之间还没有忘记带上那个被杜师繁摔在地上的凝肤膏。虽然他是一介武夫,可性情却并不十分的暴躁,遇事也能沉着冷静。即便他很是担心封遥,可也仍旧没有采取鸡鸣狗盗之能事。在冉府的下人无论如何都不叫他入府的时候,他仍旧采取的是苦苦哀求,直到人家冉府的人不再跟他浪费半点口舌,彻底地把个大门给关得严严实实为止。
南风无奈地看着这座自己轻松可以逾越的障碍兴叹起来,就算这大门的排场不再,可仍旧挡不住这金玉其内的辉煌。冉林宗的大名在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要是这么硬闯,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可自己的那个妹妹……南风心急如焚地在门外不住地逡巡起来。要不是这个时候冉林宗从府内走出,南风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冉老爷!”一眼看过去,南风就认出了冉林宗,他快步向前,把个冉老爷给吓了一跳。
“你是……”显然,贵人多忘事的冉老爷已经不记得南风了。
“我是早上和一个姑娘来的,来给冉夫人送脂粉的。”南风极力地提醒道,冉老爷似乎有所印象,“你这是……”
“可能我们的脂粉对冉夫人的皮肤不是很适用,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所以我妹妹来府上看看情况……可方才府上的人去告诉我说……说我妹妹要留在府上待些时日,这些日子不能回家了,我心里焦急,想来看看我的妹妹。”南风道出了实情。
“还有这事?”冉老爷显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由,还以为封遥是自愿留下来的呢。
“就刚刚府上的人去我的家里告诉的。”南风道。
“丁权!”冉林宗一声,早已恭候在后面的丁权立刻跑了上来。
“老爷!”丁权哈腰道。
“可有此事?”冉林宗问。
“这个……我只知道夫人叫了个姑娘进府,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是丁权说谎,他确实也不太清楚。
“进去问问夫人,没什么大事留人家姑娘做什么?……你进府少坐片刻,放心,我们冉家不会平白无故为难一个姑娘的。”回头看着南风,冉林宗道,一副平静的脸上仍旧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冉林宗这么说的确不能叫萧南风静下心来,那杜月仙可是冉林宗的老婆,萧封遥就是个江湖上卖胭脂水粉的。人家冉老爷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野丫头去和自己的老婆闹翻?可人家冉老爷都这么说了,他南风也只好在门房等候。
功夫不大,封遥就一路小跑着过来,看到南风有些激动,还来不及喘匀气息道,“哥,都说我没事了,你怎么还是来了?”
“我怎么可能不来?你这个丫头平日毛手毛脚惯了,现在又叫人抓住了把柄,爹爹又不在,我这心怎么可能有一刻的安宁?”看到封遥没什么异常,南风的心算是稍稍安定了些,可毕竟还没有说封遥可以回家,他自然还是紧张的。
“你太多虑了,这里又不是阎王殿,再说了,就算阎王殿,你妹妹我怕什么小鬼儿吗?”封遥调皮打趣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要是爹在的话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南风叹息道。
“爹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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