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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杀勿论?田麟勐,二十年未见,你功夫没怎么见长,这口气可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地口气!”白衣书生长剑没有丝毫烟火气的收回,带起一蓬血雨,接着又刺出,刺出一片血花:“就凭你们?做梦去吧。老夫只是来练练剑热热身而已。”
“汀臻伯,你个老匹夫!”白须老人气得破口大骂。
“汀臻伯?真是好名字。”李义几乎笑了起来:“难怪他一直没有提自己的名字,原来如此。”
听到李义的自言自语,黎雯颇有些不解,带着耀眼的剑光,落在他身边,不耻下问的道:“原来如此什么?”
“汀臻伯啊。”李义坏笑一声,一脸的邪笑:“又挺又真又白啊,啧啧啧,这名字真是让我兽血沸腾!”
“下流!”狠狠地啐了一声,黎雯满脸通红的杀了出去,这次却再也不回头了。心暗暗怒骂,男人真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人家一个颇有气势的名字,硬生生的让李义曲解成了一部黄色小说,还跟那个啥联系起来了。
“汀臻伯……下流……”李义一脸的怪笑,自言自语地道:“连在一起读真美妙。”
十几名大汉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人人均是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不闪不避的也还罢了,怎么还满脸色色的笑容?
李义终于回转心神,破天剑带着一绺光华斜飞出去,两名大汉只觉的手一轻,刀剑已经变作了四截,接着脖颈一凉,一头栽下马来,而李义早已在两人的身后大开杀戒!
白影一闪,田麟勐凌空飞落,落在李义面前,长剑幻化出七八道影子,劈头盖脸的斩下。李义不闪不避,举剑上撩。当地一声,李义身子一晃,退后半步,顺手将一匹马两条前腿削断,反手一刺,将那骑士斩落马下。
田麟勐受震之下,一个跟头翻上了半空,接着又是一道刺目的光华飞刺而下。
李义从刚才的那一剑便知道,这老头手地剑应该也不是凡品,而且内力颇为深厚,恐怕能够与自己缠战上几招,若是平常倒也没什么,但此刻始终敌众我寡,自己又是本方的最优势杀伤力,真的被他缠上,恐怕对大局是不利地。
身子一缩,往旁边一闪,顺势再度杀进了人群之,一匹匹马儿惨嘶着倒下,李义身形如风,忽左忽右,忽进忽退,绝不会有片刻停留,尽往人多处钻,而且钻进去就有几条人命在瞬间消失。
田麟勐连声怒吼着追在他身后,却老是只差一线赶不上李义的身形,只急的大声怒骂。李义没有顾及,反正周围的所有人都是敌人,放开心怀大杀四方就是,绝不会杀错了人。但田麟勐却不行了,人潮滚滚都是自己门下地弟子和忠心部属,难道自己也能和李义一样无所顾忌?如此一来,齐天门的人潮反而大大阻碍了田麟勐的度!其实,这正是李义的目的,这样既可以牵制敌方最强一人的战斗力,减轻已方地压力,又可以令到对方心浮气躁,否则以李义的轻功,田麟勐又怎么可能跟地上!
另一边的黎雯已经完全笼罩进了白雾之,四周气温也在持续不断下降之,原本与黎雯在向对面杀来地任天行早已经改变了方向,与白衣书生手在一起。
任天行可不傻,黎雯释放出白雾之后,那片区域等于已经成了她个人的,任何人进去,武功再高也是两眼一抹黑,任天行可不愿意进去当瞎子,虽然他是相士。
一片浓浓地白雾之,不断的响起一连串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可见那下手之人是多么的迅。让听得清清楚楚的任天行浑身起了疙瘩。谁能想得到,那娇滴滴似乎温柔贤淑的少女,居然会是一个如此杀人如麻的狠辣角色?
任天行自问,就算是自己面对着一群猪,恐怕也未必能比得上这丫头杀人的快,而且杀的还全是不弱的强手!眼睛迅的看向李义那方向,任天行心暗暗嘀咕:真是物以类聚,李义这小子不愧是变态,连找个老婆也是变态。
至于那黑脸樵夫,双手攥着一对雪亮的宣花大斧,几乎有半个门板大。一旦挥舞起来,简直就是一辆小型的万刃车,左冲右突,高呼酣战,天下门三人之以他的杀伤力最为可观,虽然比不上李义或者黎雯,数目也是相当骇人的了,就止这片刻功夫至少有超过三十人以上死伤在其手。
远方,一道黑色的人影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飞赶来。远远的已经听到这边的喊杀声音,这人影的飞掠度也是越来越快,原本平淡的脸色在这急的奔驰之,慢慢变得无比的萧杀冷漠。腰间长剑也发出声声清脆的剑鸣,充满了杀伐之气!就好像宝剑已有灵,正迫不及待的参与到这场杀戮之。
李义口哈哈大笑,不断地出言调戏着田麟勐,脚下步法灵活万变,往往就在田麟勐即将追上他、截住他的时候才突然闪开,而在这一追一逐之,就有数人丧生在李义剑下。
“李义,是个男人你给老夫停下来,老夫与你一对一决一死战!”田麟勐早已气的五内俱焚!原本的飘然出尘的样子早已不见,咬牙切齿,两眼通红。对方就领着自己捉迷藏,老是仅差一步的距离,然后却看到自己的门下弟子一个个溅血横尸,这种滋味,换做谁也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