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醒了过来,险些又掉进了这家伙的陷阱,不由得嗔怒的又拍他一下:“你真是坏死了!猪头!”
“那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想让谁看?”李义不依不饶的涎着脸,凑在她耳边,口中的热气侵袭着司马畅柔嫩的肌肤,司马畅顿时感觉全身一热,浑身都没了力气;软弱的道:“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我怎么舍得!”李义无赖的笑着,突然伸嘴含住了她柔嫩的耳垂,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小声的笑道:“难道你就舍得?”
司马畅浑身发软,酥软在他怀里,只觉得自己呼吸也没了力气,星眸惺忪,呢喃的道:“我……我怎么不舍得?嘤…”突然一声轻呼,却是李义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她晶莹如玉的小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不住逗弄,一双调皮的大手已经兵分两路,分从裙裾和领口游走了进去,分别占领了高山平原,肆意揉捏!
司马畅刚刚洗浴完毕,身上衣衫甚是宽松,更加方便了李义的攻城略地,只感觉李义的两只手揉面一般在自己身上游走作怪,那从来无人看到过的少女禁地,却在李义的手下颤抖颤栗,不由得脸红如火,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星眸如醉,只觉周身如有蚂蚁在爬,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遍了全身,口中也不禁发出了细如箫管的呻吟声……
李义低声道:“看……”
司马畅勉力低头看去,只见李义的一双手不知何时都已游走进了自己的胸襟之中,隔着雪白的衣袍,在自己的胸口上鼓起来了两个清晰的手掌型,自己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已经全然落入了这家伙的掌握之中,隔着衣服尚能看到随着对方的揉捏,不住的变换着形状……
“不……要!”司马畅颤抖的抗议,却是毫无效果,不由得嘤咛一声,羞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一双玉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拍上自己胸口,紧紧抓住李义的双手,不让他乱动,但仍感觉男人的一双手掌之中传出的阵阵热力融进自己的双峰之中,顿时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如在云端,飘啊飘的无法落地,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李义的嘴唇从她耳朵上滑下,滑过她的白玉般的脸颊,天鹅般的玉颈,接着又逆流而上,终于捉住了她的一双菱角般的红唇,轻柔的将自己嘴唇凑了上去,含在口中司马畅突然受袭,呀的惊呼一声,却被李义捉住机会,灵巧的舌头顿时蹿入了司马畅的樱桃小口之中,肆意的逗弄着美人口中那如受惊的小兔一般的香舌,迅速的将她勾到了自己口中……
司马畅一声呢喃,突然情热如火,却是被他勾起了少女的春情,突然伸出一双玉臂,紧紧的抱住了李义的脖颈,紧紧闭上眼睛,展开了自己的全身美好,任凭心上人肆意掠取……
唇分,李义看着气喘吁吁双眼迷离的司马畅,突然将她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轻轻问道:“以后,还要不要我看?”
司马畅剧烈的喘息着,脑袋还处在晕眩之中,闻言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李义满意的一笑,仍在她胸口的右手微微一用力,另一只手却已经顺着衣襟摸了下去,突然掌握了司马畅圆润的翘臀,用力一揉,邪笑道:“要我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司马畅星眸迷离,业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本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洁的少女,被李义如此挑逗,早已经神智全失,只知道迎合着心上人的索取,别的那是半点也无法考虑了。
李义趁热打铁,在她小耳朵之中又吹了一口热气,司马畅顿时浑身又是一软,双腿紧紧的并了起来,纤细的腰肢在李义怀中不住的蛇一般的扭动,一副任君采摘的动人神态。
只听得李义在自己的耳边低声道:“你想让我怎么看?”
司马畅终于无法忍受李义的挑拨,急促的呻吟起来,语无伦次的道:“你……你想怎么看都行……”
李义低下头,突然一口叼住了司马畅胸前的丰满处,含糊的道:“我想……脱光了看。”
司马畅啊的一声,突然浑身绷直,旋即紧紧的抱住了他,一口咬在李义肩膀上,喘息道:“随……你……”
两人翻来滚去,眼看一触即发,突然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却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水潭边上,抱在一起摔了下去凉凉的山泉水侵体,司马畅神智顿时清醒过来,顿时回想起刚才一切,不由啊的一声惊呼,使劲从李义怀里挣了出来,闪电般从水中跳了出来,捂着脸冲进了帐篷,再也不肯露面了。
欲求不满的李大少狠狠地一掌拍在水面上,呲牙咧嘴的恨恨骂道:“该死的山泉!该死的水潭!”长长吐出一口气,无比的郁闷。
看着自己身上今天一天已经湿透了三次的衣衫,李义郁闷的苦笑一声,有些不甘的向着帐篷的方向看了几眼,叹了口气好事被一池泉水破坏了,百无聊赖的李义再次拿出东方涵澜的玉佩,不由得又想起了东方涵澜和李兰,如果要是……该多好啊?起码可以慰劳一下李小公子,最近貌似可是把他憋坏了!
李义嘴角莫名间浮起一丝笑意,之前并没有接受司马畅,所以李义是真地不动心,也就强行抑制自己动歪念。但自己这次受伤之后,明知道司马畅在自己昏迷地时候为自己做地一切事情,却让李义这个不容易动心地人心弦为之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