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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了口长气,李义恋恋不舍的将双手从那美妙的所在提了起来,眼前依然是波涛汹涌,随着他双手离开,竟然又轻轻的颤动了两下……疗伤一毕,旖念复起,李义立时又是一阵血脉贲张,小李义明显有了抬头的迹象。
“你…你这个禽兽!恶魔!你…你……该死!你不得好死!”身侧,一个微弱地声音响了起来。转眼一看,那叫杏儿的侍女双眼死死的看着自己双手的方向,那里正是慕容琴的胸部所在……两眼之中,满满的全是愤恨、憎恶与痛心。
李义两只眼睛之中突然杀机骤现。
对他来说,只是有慕容琴一人在手里,已经足够他逼问出所有想知道的秘密。李义自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抵挡得住自己的逼供手段,尤其还是一个再无任何抵抗能力的女人。
杏儿生死与否,实在无关紧要,再说自己等人现在茂密地松林之中,若是要将慕容琴带出去,已经是大大的不易,若是再加上这个同样身负重伤口舌狠毒地侍女,自己将如何才能带着她二人出去?虽然一刀等人应该已经赶来了,但此地每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危险,谁知道东方家来地人是不是只有那两个?毕竟现在还不是和东方家撕破脸的最佳时机。
这一刻,李义已然起了必杀之心。无论从保密的角度,还是小丫头的毒舌,都已经足够激起李义的杀心。
那就让这小丫头提前先走一步吧!
李义心中这样想着,提掌便要击出,只要李义这一掌出去,恐怕就算是十个杏儿也要在一瞬间尽数死于非命。杏儿显然感应到了李义的杀机,她已无力抵抗,顿时俏丽的双眸中泛起绝望的神色。但却是死死地盯着李义,竟然不肯眨眼。
“嘤咛!”一声。便在此时,依然倚在李义臂弯中的慕容琴发出一声低弱地呻吟,悠悠醒转过来。一睁开眼睛,便看到杏儿满脸仇恨、恐惧与绝望之色,看着自己这边。不由低声叫道:“杏儿,你怎么了?”
便是这一声,却把杏儿一条即将逝去的生命拉了回来。
凌李义心中暗道:她醒来第一个叫的竟然是这个侍女的名字,看来她们常年相处已经是情同姐妹了,我若此时杀之,慕容琴身边便没有了任何牵挂,若是一心求死,倒是麻烦。相反,若不杀杏儿,在询问慕容琴一些问题的时候,却是多了一个筹码在手,倒也并不是全无用处。心念电转,杀机顿时消散于无形之中。
“啊……?!”慕容琴一声尖叫。顿时发现了自己现在窘迫的境况,竟然上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李义怀里。一时间不由羞愤欲死,挣扎着抬起身子。一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拍了过来。
她重伤之下,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这一巴掌居然快极。李义正在考虑对杏儿杀与不杀的问题,也未想到慕容琴居然还有能力对自己动手,只来得及将头一偏,却已经晚了一步,脸上顿时**辣地吃了个响亮耳光。
慕容琴一掌出手,身子无力支撑,顿时又跌回李义怀中。此事她已知不对,她亦是极有智慧之人,她瞬间已发觉自己胸骨断裂之处,现在竟然已经接的好好的,再也没有适才那种一动便如利箭穿心的感觉,虽然仍是隐隐作痛不已,却已经是可以承受的范畴。立刻知道,原来对方解开自己衣服,竟是在为自己接骨施救来着。不由的心中又是一阵愧疚,刚才李义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自己的性命,又为自己接骨疗伤,这是何等的大恩?而自己居然刚刚醒来便打了他极其清脆嘹亮地一记耳光子,不由窘的满脸通红,嗫嚅的柔声道:“对……对不起了,疼么?”
李义只觉脸上**辣地一阵刺痛,不意自己好心没好报,先挨小丫头一顿臭骂,又被水丫头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上,这可是李义转世以来挨的第一记“处男”耳光,自是勃然大怒,杀机再现,直欲将此主仆就地击杀,却听得怀中玉人居然柔柔软软地来了一句问候,也不知怎地,满腔怒火竟不期而去,只闷闷的道:“还好。”
杏儿极为迅速的蹿了过来,看不出她重伤之下,居然还能有如此速度。不过身体因此再度受震,小口之中却是再度溢出一丝鲜血。她一把将慕容琴的身体从李义怀里抢了过去,手忙脚乱的先将她衣衫扯上来盖住前胸,两只眼睛警惕的看着李义,口中急急的道:“小姐,这个登徒子明明就是在占你便宜,你怎地还…”
慕容琴被她没轻没重地一抱,顿时胸前断骨处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强忍着道:“刚才我肋骨断了,李公子乃是为我…接…”说到这里,一是疼痛难忍,又觉得羞不可抑,便说不下去了。
她虽是江湖儿女,但女儿家胸部乃是何等神圣的部位?虽说是为了治伤而不得不为之,事急从权,但到底是被一个陌生男子看到了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在男女大防如此看重的年代,怎不羞臊不已。
她这一说,杏儿顿时醒悟了过来,顿时眼中便带了几分歉意,向李义望去。李义非常配合的摆出一个天大冤枉六月飞雪的表情,顿时让小丫头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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