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畅心中冷笑一声,还装?口上却笑道:“那是自然,如是那样,李家声威必然如日中天,小妹再次预祝李公子心愿全部达成。”
李义笑吟吟地看着司马畅,知道这小妞必然是已经发现了什么,心中对自己的少有些气势流露自然有数得很,却不说话,看着小丫头如何配合自己将这场破绽百出的戏在演下去。
司马畅被他看的粉脸发烧,心头咚咚乱跳,一时间手足无措,端起了茶杯,却觉得不知是放下好还是不放下好。要知道司马畅虽然聪明伶俐、机智过人,但却毕竟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让李义这个大男人如此盯着瞧,岂有不害羞之理?
正要起身告辞,却见李义似乎想起了什么,戏声道:“司马大小姐,怎么要走了,不给李某涨见识了?刚才不是说地很精彩吗?怎地不推销了?!卖货的却不是这样做的,解释的不清不楚,怎么行呢?”
司马畅正值又羞又急,突听此言,不觉大怒,李义此言竟是说自己卖花夸花香,上门推销自己货品,这还罢了,此外还有自己并未详细介绍诸班宝物的资料,要知,司马畅天资聪颖,才华过人,素来自视甚高,此次还是首次有人说她所识所知不全,如何不怒。
司马畅冷笑道:“不清不楚?李公子如此说来,必然是对这些宝物其中的一件,或者所有的来历了如指掌,不知可否指点一下小妹。”
李义微微一笑:“别的先不说,就说那南海七色檀珠前次现诸人间却是在一百五十年前,那次可是救了……哈哈哈”话音突然中断,只是一串意味深长的笑声却让司马畅越加地不舒服起来。
司马畅本还在凝神聆听,突见李义话只说了个开头就直接停住了,立刻感到李义必然是在戏耍自己,不觉恨声道:“李公子怎么不说了,如果李公子当真说个清楚明白,畅自然是感激万分,但若是戏弄畅,却要向公子要一个解释了。”
李义冷冷一笑:“解释?!什么解释!我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嘿嘿嘿,小姐高才,怎么能和蛤蟆探讨辽阔大海地故事呢?”
司马畅又羞又气,李义此言表明在报复之前自己说的“以井窥天、不知天海广大之辈”之言,自己那时讽刺他没有见识,想不到这家伙如此记仇,当时不发作,却在此时自己毫无防备之下突然发难,顿时令自己措手不及起来。
司马畅心中虽是气愤之极,但她到底是名门之后,大家闺秀,他李义有纨绔之名在外,对他自己名声或许可以不在乎,但自己却绝对不可以效法泼妇骂街,没得丢了颜面。怒哼一声,当下又欲告辞。
李义却似意犹未尽。促狭地一笑,突然道:“哎呀,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唉!遗憾啊遗憾!”说着竟然摇头顿足,一脸的惆怅。
司马畅不知道他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不由暂时打消了告辞的念头,好奇的问道:“未知李公子何事如此遗憾?”
李义又是长叹一声,装模作样地做足了功夫,才道:“我突然想起来,当年咱们两个可是定过了娃娃亲的,可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唉,当时若不是……想必现在你已经成了我老婆了!如此绝代佳人,就此失之交臂,岂不令我遗憾至极?!”
此言一出,就算司马畅再厚的脸皮也是承受不住,更何况她只是一个面皮极薄的年轻那个姑娘家?
李义,你这可恶至极的人!!
“你!”司马畅怒极,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恨恨的跺了跺脚,想说什么又觉得此刻自己无论说什么势必都会被这小子占去便宜,终于涨红着脸恨恨地将手中茶杯向李义劈头盖脸的掷了过去,怒斥一声:“你这不学无术地登徒子,你去死吧!”便飞也似的逃了出去!留下一股香风。
李义呵呵大笑:“慢走,慢点,呃,别扭了腰……”
一侧地李兰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嫣然道:“公子,您又刺又讽,又戏又羞,尤其这最后一句话可真是奇兵突出啊,司马家妹子怎么说也是女儿家,似嫌太过分了些。”
“胡说!我那里过分了,我明明只是说了一件事实而已!难道不是吗?”李义装作吹胡子瞪眼睛的道:“咦?你怎么又开始叫公子?莫不是又想要家法伺候?”说着捻了捻手指头,一脸的邪笑。
“总觉得还是叫公子顺口些,若是公子非要施以家法,那兰儿也由得公子,”李兰将身子缓缓偎进李义怀里:“公子,只因为公子这个称呼,乃是只属于兰儿一个人的,将来无论公子有多少的妻妾,可是叫自己地男人做公子的,却始终只有兰儿一个。”
李义心中一阵激动,忍不住一把抱紧了她!
门口又有脚步声来,脚步急匆匆的,似是好几个人。李义张目望去,不由一怔,来的竟然是两日未见的东方涵澜!不由心中想到东方扬已经于今日来了天罗,东方涵澜怎么没有陪她三叔?却是急匆匆地到了自己这边来,看她样子,似乎有什么大事要找自己,可是,能够有什么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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