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冷笑两声,脚下一动,一脚已经狠狠踢在左面那大汉的胯下,一声似乎是打破了鸡蛋壳地细微声音传出,那大汉顿时张大了嘴,极度疼痛之下,竟然呼不出声来,两眼一阵泛白,身子软软倒下,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谁也没想到,李义口中所说地小小惩罚竟然是一脚废了一个男人最大的本钱,不由均是一声惊呼。小斌和剩下那名大汉见到同伴地惨状,又见李义的目光向自己二人转了过来,不由顿起拼命之心。
作为一个男人,若是哪里受了这等无法恢复的重伤,就算之后还能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约而同的大喝一声,挺刀扑了上来!咬牙切齿,满脸痛恨。
“没想到司徒世家竟然还有两个男人!可惜以后就不是了!”李义嘲讽的道。手下却对他嘴中的司徒世家唯一的两个男人毫不留情!又是一脚踢了出去,眼前刀光耀眼,几乎水泼不进,但不知怎地李义这一脚却是大大方方的踢进了满天刀影之中,又是准准的踢在了另一名大汉的胯下。
这一脚的力道明显大过了刚才那一脚,那名大汉一个粗壮的身子竟然被他这一脚之力踢得凌空飞了起来,手舞足蹈的飞上半空,五官之中鲜血狂喷,口中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压抑至极的惨呼,身子尚未落地,便已气绝毙命!
三名大汉,只剩下了那叫小斌的大汉一个人,眼中满是惊慌与绝望之色,突然大吼一声,钢刀向李义掷了过来,转身便跑;李义身子飘起,轻巧之极的躲过迎面而来的钢刀,苍鹰搏兔般飞掠,一只看上去无比秀气的右手,已经按在了小斌的天灵盖之上,五指一收,手腕一转一提,喀嚓一声,齐颈而断,一颗大好头颅竟然被他凌空生生的拧了下来!
小斌失去头颅的身体竟然还持续的向前跑了七八步,才轰然摔倒在楼梯上,颈腔中一道浑圆的血柱倾喷而出……
如此暴烈的手段看在众人眼里,均是一个个魂飞胆裂。两名中年妇人口中呻吟一声,顿时软软的晕了过去。()三名长老与甄雨嫣也是眼皮一阵猛跳,心跳霎时间停跳了几拍!几疑身在噩梦之中!
世间竟有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段,这……
李义冷冷看了几人一眼,脚尖一挑,司马畅的身子已经落在他怀中,一手揽住,另一只手中将那小斌的头颅轻轻向上一抛,那圆圆的头颅顿如离弦之箭般,带着锐啸的劲风,冲天而起,轰的一声,竟然将楼顶砸开一个圆圆的洞口,直直的朝天飞了上去!豆大的雨点顿时从缺口中倾泻而下。
“若是不想司徒世家真正的灭族绝种,今后两个月之内,宜春楼需得听我号令!否则……”不容置疑的扔下一句话,李义冷笑一声,抱着司马畅的身子穿窗而出,瞬间便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之中,再也不见踪影!
甄雨嫣与三位司徒家的长老面面相觑,直至此刻还在怀疑刚才的事情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错觉,是现实,还是在噩梦之中!刚才的一幕幕,充满了不可置信!世间竟有如此人物?天下竟然有如此残酷到家的杀人手法?天下间竟然有如此高明至极的武功?!
“咚!”一个圆圆的物事从楼顶那破开的缺口之中直直的落了下来,砸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敲击声……
四人定睛望去,赫然是刚才李义扔上天去的小斌的头颅!怒目圆睁,断颈处血迹宛然,竟然又顺着原路落了回来,正如皮球般在地板上滴溜溜转动。
“哇!……”强自支持的甄雨嫣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呕吐起来,直吐的翻江倒海般剧烈。
李义的身子一飘而出,雄躯轻灵似羽,怀中的司马畅身体的重量,似乎对李义没有丝毫影响,身法实已臻超卓之境,把在场中人尽数看得呆了,要知司徒世家素以轻功身法享誉天下,与北堂世家并称于世,那甄雨嫣更素以自身轻功身法自傲,但今日得见李义的绝顶轻功,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并是不是说李义的轻功就一定比司徒世家的家传轻功更好,司徒世家的家传轻功“飘渺微步”身法亦属当世最上乘的轻功,而李义的“碧波游龙身法”虽然也属济癫李修缘最高深的轻功,却不见得比那“飘渺微步”更出色,而司徒家一众人等之所以会叹为观止,却是因为他们并未能将“飘渺微步”身法修炼到高深境界,而李义却已经将“碧波游龙”身法推至极高深的境地,再辅以精湛的内力配合,前者力不足,后者颇有余,这样此消彼长的对比起来,司徒家自然要惊惧万分!
能够成功震撼自己不知道的势力,终于将心中郁闷情绪完全发泄了出来,李义心情舒畅之下,连这漫天的暴雨也觉得柔风细雨、春色满园起来;李义的雨夜追踪,相比较与他对司徒世家的发现以及宜春楼的秘密来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李义根本不担心司徒世家的人不答应自己的条件,甚至他们只要敢稍有阳奉阴违,就会大祸临头。首先,自己掌握了司徒世家的后人就在天罗的大秘密,只要李义将司徒世家的消息说出去,那么,也不需要李义自己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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