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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斤!”
“一斤!”
“唐老四!”
莒国公怒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抄起木棍,指着儿子的鼻尖道:“五斤!这是老子的底线!别自讨苦吃!”
唐老四面若苦瓜:“爹,您不讲道理!”
“哼!”
唐俭冷哼一声道:“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几斤?”
“五斤就五斤!”
唐老四一脸委屈道:“不过您得答应儿子一件事!不然一斤都没有!”
“好!”
老爹十分爽快的允了诺!
只见唐老四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献媚道:“爹,我想您在咱们府里搞一场宴会帮儿子推销推销酒!放心,宴会的所有开支,儿子自己出!”
一个宴会而已,能帮到儿子唐俭自然愿意。更何况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出,就能......
唐俭点点头道:“好!为父帮你这个忙!”
得了老爹的允诺,唐老四飞快往外跑,像是生怕老爹返回一般一边跑一边回头道:“谢谢爹,这事儿说定了,具体时间儿子过两天通知你!”
看着儿子远遁的背影,唐俭微微一笑,随即笑脸变成了一脸肉疼!
唐老四要开酒宴,要推销酒......
这说明,这酒很多啊!上当了,五斤要少了啊!
......
就在唐老四走出家门的同时,秦岭山脚下,一支支队伍正在汇聚。
这只是演习,不是要打仗!
那一旅旅的左武卫士兵个个无精打采,气喘如牛。
也不知道是那个变态设计的训练计划,在秦岭里,没有军粮,还得寻找到一背篓野花才能算完成任务。
最主要的是要以旅为单位......
两天时间,秦岭靠近长安一侧的地界地皮都险些别刮了起来!
干了这么多事儿,士兵们能不累?
即便是这样,也依旧有一半以上的人没能采满一背篓野花,甚至于有的旅背篓里空无一物!
小半天时间,左武卫大将军宿国公程咬金,总教官程处弼共同下达了一个任务:“扎营,次日回程。”
也亏得秦岭野生物产丰富,不然没有任何军粮保证下的两万士兵不知道会不会哗变!
这一夜,呼噜声响彻了秦岭山脚,程处弼也很体贴的没有吹响紧急集合的哨音。
翌日,东方第一丝鱼肚白出现在天空的时候,左武卫的两万士兵便从秦岭开拔了。回到长安之时正好是辰时初。
回到军营,程咬金立马吩咐埋锅造饭,吃完都滚回去睡觉!
所以唐老四在接到程处弼通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末。
大安坊的工业活动也在东家接到通知以后全线暂停,三百个工人跟着唐河上去了左武卫军营。
将近一万五千背篓的鲜花,三百人用了整整两天才将花穗分类剪下来运回了大安坊。
期间,隔壁邻居程伯伯找过唐老四,那黑厮表示:唐小子,你不能免费把左武卫的娃娃们当闲人使唤吧?
唐老四和程老伯经历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付出了两万块肥皂的“高昂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