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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因为他先知先觉,所以说应该不存在他所不知道的人,不存在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毫无疑问也就是这个样子的存在。
不对,严格来说,摊生意识到了,他的未来不断在改变,更加厉害的就是他的过去也是在不断地改变。
未来在改变,摊生还是说可以理解的,毕竟就算是摊生,他也是知道一些可以改变既定未来的法子,只不过或多或少还是说需要失去什么样子的代价罢了。
但是就连过去在改变,这是摊生闻所未闻,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见到过的,估计之后也不会再看见过类似的事情了。
因为过去一旦是发生了,那么就会被世界所记录,就已经是固定了,之所以会有所谓的改变过去的说法,仅仅是因为过去应该是这个样子发生的,所以说才能够进行修改。
但是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修改过去修改未来那么简单,而是时时刻刻都在修改,最起码在摊生的面前那么一点点时间,摊生就已经是看见他的无数条过去了。
真的是太诡异了,摊生居然说第一次觉得自己能够看透所有的知识却是这般的无用,对于眼前这个人来说根本就一点点用都没有。
摊生虽然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但是在刚刚那个照面的瞬间,摊生就已经是知道了,自己绝对打不过对方。
既然打不过对方,而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出手,那么就说对方有问题需要向着自己提问。
至于自己认不认识对方,说实话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多大意义,要是对于其他人或许还有可能有意义,但是对于可以随随便便修改过去与未来的对方来说,这种前提完全不成立。
也有可能就是未来的自己招惹到对方了,所以说对方在过去过来了,很荒谬,但是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说也就是之前说那个前提无用的缘故。
“别那么紧张嘛,在下过来也不过是和你来交朋友的……”对方俊秀的脸上露出来了“核善”的笑容。
听到对方这么说,摊生也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了,毕竟对方给摊生一种多多少少有几分“朝闻道,夕死矣”的感觉。
所谓的朝问道,夕死矣就是出自着名文人恐子,又名范马恐次郎,所做的着作《抡语》,意思那就是,早上知道了去你家的道路,晚上就找上门把你打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摊生忍不住发问。
“原因你不是早就已经是看见了吗?至于我的名字嘛,一时之间也说不好嘛,姑且也可以像是外面的那些人一样称呼我……”
对方说到这里,摊生感觉到眼前这个人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之前的他像是春风一样,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烈日一样,让你心里面产生一种绝望。
“东帝……”当他说完这句话时,摊生就差一点想要倒下了,不过这种压迫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