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体的其他部位的话,就发现对方如此行为的意图所在了。
现在血都已经是出来了,那么【气】换一句话说也就是被堵死在心脏处根本就出不过来了,就好像是堵车了一样。
不过呢张不凡想到这里,却是还是需要谢一下对方,也就是对方如此的自以为是的动作,所以说才让张不凡找到了最为关键的行动了。
而这一次,你已经是没有所谓的替身帮你抗下这一击了!
她一直等着张不凡的回答,但是呢张不凡就好像是不会说话了一样,像是一个石像,在那个地方静静地待着。
她反正也没有关系了,哪怕此时此刻她把自己的意图说出来,那又怎么样呢?张不凡能够做什么事情呢?
他现在光光像是这个样子站着不动都费劲,还能够做什么大开大合的动作吗?
做不了,没有那个能力,他现在根本就不能突然暴起,哪怕是给了他地上的那个手术刀,他现在十之八九也不能造成什么样子的影响。
她十分肯定,现在的局面已经是都在她的控制里面了,张不凡已经是囊中之物,没有办法反击了。
张不凡缓缓地抬起来自己的头,虽然说已经是想明白这些事情了,但是呢视线被血染红不说,因为那些蛊虫导致的伤痕现在也是发挥作用了,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张不凡故意示弱,大口大口地喘气,看起来就是落魄许多了。
因为张不凡知道如果说自己那么做的话,对方也是会假模假样地过来,看起来好言相劝的,按照她之前所表现出来的样子。
果不其然,剧本按照张不凡所想到的发展,看见张不凡如此,她也是毫不掩饰地咧开了自己的笑脸。
在她看过来,这是什么东西?那不就是说明现在张不凡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吗?
虽然说因为刚刚那个行为,让蛊虫从张不凡体内出来了,使得张不凡脑海想到的东西,她已经是不知道了。
不过呢这些事情在她看来并不关键,如果说在张不凡上一次用手术刀捅了她的那个分身之前用这个的话,她当然是选择留下一部分继续监听着。
但是呢那个事情都已经是发生了,也就是说明了那个法子不仅仅是被张不凡知道了,而且甚至说还是被张不凡反利用了。
既然那个样子的话,还不如像是现在这个样子,直接就全部出来好了,听也不需要了,免得干扰自己的判断了。
毕竟十之八九就像是之前张不凡所做的,说不好也就是张不凡故意让她听到的。
但是呢张不凡刚刚好也就是利用这一点,毕竟此一时彼一时,情况都不一样,怎么可能能够一概而论的呢?
的确张不凡知道了这个东西,也是已经对此做出来了反针对手段。
但是呢那是对于那个时候的张不凡来说,那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张不凡来说,这可太要命了。
一方面张不凡需要快速地思考,另一方面张不凡还需要费时费力地转换输出为错误的信息误导对方。
对于现在伤重的张不凡的身体来说,这可是太致命了,说不好,张不凡都还没有迷惑,就已经是歇逼了。
所以说事实上刚刚张不凡在脑海里面的推导过程以及计划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地阻拦,直接就呈现出来了。
张不凡可以说就在赌了,虽然说张不凡已经是大概率猜得出来对方已经是把全部蛊虫都弄出来了,毕竟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现在她也是自然而然觉得如此没有价值了,所以说放弃了。
但是呢就保不齐对方真的是那种老苟逼,就喜欢搞这些东西,哪怕是没有什么好处的,还是说喜欢做的,那么张不凡的计划也就有提前泄露的可能性了。
只是对于张不凡来说,他别无选择了,只能说是继续赌下去了,不过呢幸好对方真的是按照张不凡所推断地行事了,张不凡赌赢了。
所以说对方实际上就属于那种,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人,实际上有的时候却是要比那些不知其然的人还要容易上当。
“哎呀哎呀,达令啊,你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啊,老这么站在这里干什么呢?安安心心躺下去不好吗?”
出人意料的,张不凡一副死相地看着她,愣是看着让她心里面的几分恐惧的情绪像是闪电一样蔓延着。
她感觉到有可能会出事情了,但是呢下一秒她自己都把这个可能性否定了。
怎么可能啊,张不凡怎么可能还会坏事,之前都已经是说的明明白白了,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她很确定那边的情况都已经是乱成一锅粥了,那边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怎么可能会过来协助处理张不凡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她却是用笑容应对,身体挨得更近了,都可以感受到张不凡的那种让自己感觉到疯狂的气味了。
之前从自己的分身身上感觉到,现在看过来还真的是保守了不少,那种疯狂的推崇,还是说失去了不少的纯味了。
真的是闻到了,就好像是猫遇上了猫薄荷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就像是自己一开始和张不凡所说的,这是深刻于基因的本能,而她也是不打算改变。
不过呢一想到,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张不凡都会变成属于她一个人的存在,那种感觉也是会因此一直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她的脸不免都有几分红润,嘴角也是不争气地流出来了涎水了。
也正是如此,她陷入到对于未来的幻想之中了,也就是彻彻底底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了。
张不凡并不会叽里呱啦和你多说什么,对于他来说,第一时间确保行动成功这是最要紧的,而且自己想要说的,在刚刚的眼神里面就已经是说完了。
因为无言是最大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