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礼过后的第五天,新婚夫夫才踏出新房,让住在定安王府的定远侯夫妇和夏叶她们都戏谑的看着席之墨。
席之墨被她们看得脸红,但是炎绝那个面瘫却看不出来有什么尴尬的,反正依旧我行我素的。当然,他第一时间感谢了夏叶送的礼物,说非常的好用。
夏叶: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甚至被唐浅裳如何的挪揄调侃,炎绝都依旧面瘫、面不改色地全盘皆收,甚至还无耻的当面秀恩爱。牵着席之墨的手,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开过,即使吃饭的时候还照顾着席之墨,一边牵着他一边给他夹菜,甚至还喂饭。
“秀恩爱,分得快,你没听说过吗魂淡?”唐浅裳咬牙切齿的看着炎绝说道。
“你这话说了好多年了,我们依旧这么恩爱。”席之墨瞥了一眼唐浅裳后说道,“更何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当年你和你家那位,不也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
唐浅裳:无言以对。
夏叶看着他们斗嘴也就是笑笑没有插嘴,熊起给他夹菜什么的也全盘皆收,反正都是双双对对的——除了她家单身少年夏树。
当然夏树的脸早就红彤彤的了,谁让人家是个单身的纯情少年呢?看见这么多对秀恩爱的,不害羞不尴尬才怪。
结契礼已经过了,夏叶等人也要赶回去过年了,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们呢。所以,结契礼后第七天,夏叶夫妇,定远侯夫妇还有夏树都要离开了,炎戈夫夫则是留下来跟弟弟一起过年的。
离开的时候唐浅裳还跟夏叶说好了让他们明年天气回暖的时候有时间过来看看他们,或者是一起去京城什么的。
夏叶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出门,谁让她是死宅死宅的宅女,一到家就不愿意出门的。更何况古代的交通实在是太差了,她可不愿意遭这个罪。
夏叶他们离开了北新城,快马加鞭的离开北疆之后,将近十天的时间就到了京城了,他们还要在京城整顿一两天的时间再回岭树村。
定远侯夫妇肯定是要跟夏叶她们兄妹回去过年的,毕竟定远侯夫人她还要调养身体,所以就不能在京城这边了。
但是他们不在京城过年,双方的亲人什么的还是要告知的,甚至还要告诉圣上他们所在何处,要不然被别人弹劾什么的简直是无妄之灾。
夏叶继续跟熊起扫荡京城的市场,什么样的东西都找上一番,反正他们没钱的话就花亲娘的钱,反正她花得心安理得的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夏树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去了北疆那边参加炎绝他们的结契礼的时候夏树也长了不少的见识,认识了不少的同道中人。当然,所谓的同道中人就是书生秀才什么的,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
而且席之墨那个家伙他在风华书院也是名号的,所以他的结契礼风华书院的人当然也过来参加,还有曾经从风华书院出来的那些读书人,他们有的入朝为官有的做了别的行业的,有好几个都参加了席之墨的结契礼。
然后他们就跟夏树这个小家伙遇上了。
如果说以前的夏树只是个农村出来的书生,风华书院的人也不会歧视夏树,也会跟夏树交好。可是那些已经当官了的或者是别的地方的书生什么的,是绝对不会理会夏树这个穷书生的。
可是夏树现在确实定远侯夫人的孩子,即使他不是定远侯的孩子,可是人家定远侯不介意啊。定远侯竟然也认了这个孩子了,那么那些人就得给夏树面子。
参加结契礼的十多天的时间里,夏树也跟着很多人见识了不少的东西,也交流了学习的东西,收获非常的丰富。
那十多天的时间里夏树觉得自己的眼界已经被拓宽了,可是现在看到自家妹妹妹夫这样扫荡的画面,还是感觉心肝乱颤。
“哎哟——”
一边跟着夏叶夫妇俩扫荡一边胡思乱想的夏树一个不留神,就撞上人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对不起,你没事吧兄台?”夏树撞到了人之后就回过神了,看着被自己撞到的人紧张的问道。
被夏树撞到的男人很年轻,长得很高大,比夏树高了一个头还要多的个子,身材也很健壮,看起来也是个练过的。
男人不到二十的年纪,但是看起来却比夏树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大几岁的样子,很沉稳很温柔的样子。
“没事,倒是你,没有撞疼吧?”男人温柔的微笑道,那张俊逸的年轻面孔满是优雅温柔的微笑,是个看起来很有温柔贵公子的气质的男人。
“我也没事。”夏树摇摇头,脸色有些微红尴尬,“真是抱歉。”夏树非常真挚的道歉道。
“无碍。”男人微笑着说道,放佛真的不计较夏树刚才的冲撞,“只是以后在街上要注意了,不能分神。撞到人就不好了,就算没有撞伤别人,撞伤自己也不好。”
“抱歉。”夏树脸色微红的低头认错。
“呵……”男人看着夏树脸红的样子,颇为兴趣的笑了笑,眼中满是兴趣盎然。
就在男人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跟着熊起一起买东买西的夏叶终于想起了还跟在自己身后的夏树,赶紧返回来找他了。
在京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不要把自家小少年给弄丢了,要不然他没有惹到别人却无意中碰到什么不能惹的人就不好了。
在京城这种丢一块砖头都能够砸到某个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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