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璋,我日你钩子,你知罪了吗?”
“知罪能免一死吗?”
“能!”
“好,我知罪!我罪在不该听信彩衣那个王八蛋,是他撺掇我放箭,还说你死后,宝刀就是我的,天阙就归我管!”
“我知道是他撺掇的你!”
“老兄,哦不,大王明鉴!”
“好,既然你已知罪,我可以饶你一次,来呀,给刘国璋松绑!”
“谢大王!”
“刘御史,近前来!”
刘国璋爬到毋有常脚下,此刻,毋有常已坐在大灵师的宝座上。
毋有常道:“眼下天阙大乱,正是用人之际,刘御史乃前朝老臣,又与我同朝多年,虽然我们之前有些误会,但毋某人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只要你我同心,天阙就能重振,刘御史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是天阙最负盛名的才子、文豪,依你之见,眼下当如何重振天阙啊!”
刘国璋伏在地上,颤巍巍道:“天阙内政混乱、强敌环视,眼下最重要的是巩固政权、稳定人心!”
“如何巩固政权、稳定人心?”
“数十年来,天阙一直被心术一门把持,这群邪魔外道,不务正业,成天琢磨什么狗屁通灵之术,打着‘为万民谋福利’的幌子,到处坑蒙拐骗,陷害忠良,我们世俗势力一直忍气吞声、低三下四,活的连一点尊严都没有……如今泰戈老狗、成道祖小狗死的死、逃的逃,心术门眼看就要分崩离析……大王上承天命、下载黎民,值此当口,应当振臂高呼,率领我等灭了心术门,重建世俗秩序……而今,大王有了那降龙雪月刀,定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小的愿听大王驱驰,做您的上马石、阵前卒,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毋有常听了刘国璋这番马屁神论,喜笑颜开,两腮的髭须都不住的颤抖,他一拍刘国璋肩膀,朗声笑道:“刘御史,说得好,说到孤……我的心坎上了,不必拘礼,站起来接着说!”
刘国璋伏的更低了,几乎已贴住地面,他慢慢爬到毋有常脚边,鼻尖就要碰到毋有常脚尖了。
“大王,小的句句实言、声声肺腑啊,现今,成、罗、断等在逃,彩衣下落不明,当务之急,一方面要抓紧搜捕这群乱臣贼子,另一方面要肃清心术势力……眼下,我们世俗势力空前团结,众志成城,要借着这股东风,重振朝纲,拯救万民于水火啊大王!”
毋有常一拍大腿,猛然起身,道:“说的好,刘御史不愧国之栋梁、针砭时弊、切中要害啊,来!赐坐!”
“不不不,大王顾盼生辉、不怒自威,小的不敢仰视,小的适合趴着!”
毋有常俯身去搀刘国璋,刘国璋赶忙道:“大王切莫躬身,小心皇冠会掉!小的自己来,自己来!”
说罢,缓缓起身,背躬的像只虾米。
毋有常笑道:“刘贤弟,不必拘礼,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先前的账一笔勾销,只要你一心一意辅佐我,我保你荣华富贵,待大事已成,我封你做国师,你看如何?”
刘国璋叩头道:“谢大王隆恩,大王有何吩咐尽管说,小的已经迫不及待了!”
毋有常道:“好,快人快语,眼下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当今朝堂混乱、民心不稳,我要你率领文官集团、发动媒体舆论……”
刘国璋抢道:“宣传造势,树立大王光辉形象,是吗?”
毋有常笑道:“哈哈,一点就透!”
刘国璋拍拍胸脯道:“包在小的身上,无需多日,天阙上下都会颂扬您的丰功伟绩、唾弃成道祖等的丑恶罪行,您瞧好了吧!”
毋有常抱拳道:“那就有劳刘国师啦!”
刘国璋叩头如捣蒜,忙不迭道:“小的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好,去办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遵命!”
刘国璋躬身退出大殿。
一旁的近侍道:“将军,刘国璋一看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留他作甚?”
毋有常摸着下巴道:“我知道他是个小人,不过是个有用的小人!”
近侍道:“用完之后,将军打算如何处置他?”
毋有常神秘一笑道:“你猜呢?”